“或許他就是軍統派來打入武漢區的呢,畢竟我們根據李謙提供的消息沒有得到任何的后續收獲,或許是武漢區察覺李謙被懷疑,然后撤離與他有關的所有人員,就是為了將他打入武漢區呢?”陳柯林如此說道,這樣的猜測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畢竟審訊李謙得到的一切線索消息,確實是沒有起到作用,沒有后續行動。
望月稚子此時說道:“可是李謙加入武漢區弄的大張旗鼓,接受采訪發表在報紙上,如果軍統想要安排人打入武漢區,完全沒有必要弄成這樣,畢竟我們的宣傳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麻煩,相比較而言有些得不償失。”
陳柯林說的有道理,望月稚子說的也有道理,姚筠伯說的更是沒什么問題。
所以現在有關李謙的情況就不再明朗,李謙的嫌疑看似很大,可是卻沒有退路,硬說是軍統安排的臥底,但此時看來得不償失。
非常矛盾的一個存在,姚筠伯轉而問道:“王木琰呢?”
“王木琰是參加了新政府的培訓,都是身家清白的人,但也有可能存在漏網之魚。”望月稚子說道。
陳柯林同時說道:“跟蹤李謙的問題就是出在他身上,或許他是有意被李謙發現也不一定。”
“你們兩個的意思就是,王木琰看起來雖然沒有李謙可疑,但是他如果是抗日分子的臥底,其實更加說得過去?”姚筠伯說道。
“區長,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王木琰加入武漢區前,也派人審訊以及核實身份,都是沒有問題的。”陳柯林認為懷疑歸懷疑,不能妄下結論。
“可越是如此的潛伏人員,就越會給我們帶來危機。”姚筠伯認為,你覺得不可能的人,不一定就不是。
但是王木琰與李謙的問題相同,那就是也只是懷疑,好像有嫌疑又好像沒有嫌疑。
“說說魏定波。”姚筠伯最后才提起魏定波。
陳柯林看了一眼望月稚子,知道他此時要先開口,于是說道:“魏定波的身份也比較簡單,與大多數人無異,但每一次出事好像都有他的身影。船上的軍統襲擊,以及湯巖從家中離開導致不能下毒,還有就是盯梢李謙出事,最后就是這一次。”
“所以說你懷疑他?”姚筠伯再問。
“可船上遇襲憲兵隊調查抓走程軍,湯巖從家離開是要開會,最后還是被魏定波親手打死,至于盯梢李謙按照李謙的說法,最先出問題的是王木琰,他是發現了王木琰的跟蹤,才知道眼鏡店門前的炒貨攤位有問題。以上都能證明他是清白的,可這一次他居然同意李謙喝酒,就有點不太符合他的性格。”陳柯林就事論事,他方才懷疑李謙,現如今也可以懷疑魏定波。
之前的行動出問題魏定波最后證明都是清白的,而且他在憲兵隊殺了董爍,在租界內槍殺湯巖,這些都是很多人親眼所見。
但是這一次同意李謙喝酒,怎么看都有點松懈,且松懈的過頭。
“習慣了小心謹慎的人,粗心大意一次,都是問題。”姚筠伯顯然認同陳柯林的話。
魏定波的性格在姚筠伯看來是謹慎的,那么謹慎的人就不能犯錯,尤其是犯粗心大意的錯。
望月稚子聽到他們對魏定波的懷疑,很想要張嘴解釋,魏定波都是為了她,可是又不太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