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讓大夫給你開藥打針,打針的護士主動要求鐘靜來。”
“還要打針?”
“不然怎么接觸?”
“你不是都不怕打草驚蛇,直接上去接觸不就行了。”魏定波說道。
“是不怕,可也不能太過明目張膽。”
“你就是故意的。”
“我現在沒心情和你開玩笑。”
“行吧。”魏定波只能同意望月稚子的要求。
排隊找醫生看病,醫生說魏定波問題不大,魏定波一口咬定自己難受的要死。最后醫生看著沒辦法,說是給魏定波開點藥,他卻要求打一針,說藥太苦自己吃不下去。
最后醫生無奈只能安排魏定波去打針,也就是一針營養藥,打了也沒什么。
拿著單子去打針,魏定波對護士要求說自己想要鐘靜來,護士倒沒有什么奇怪的,畢竟鐘靜業務能力強,已經是有口皆碑,很多病人確實會主動要求鐘靜來負責打針或是輸液。
很多病人輸液的時候手背上的血管并不好找,所以偶爾護士會主動去找鐘靜,不然在病人手背上多扎上幾針,人家可不一定愿意。
等待片刻之后鐘靜便過來,與其他護士一樣一身護士裝,見到魏定波展顏一笑然后說道:“別怕,不疼。”
一個小姑娘家對他說別怕不疼,魏定波老臉一紅。
可是他還沒有辦法反駁,他確實是有所擔心,才會主動要求鐘靜來負責打針,現在難不成說自己不怕嗎?
“我相信你的技術。”
“過獎。”
就在兩人客套之際,望月稚子居然走了進來,她手里的水果已經消失不見,不知道是扔在了什么地方。
她的突然進入反倒是讓鐘靜和魏定波都是一愣,鐘靜反應過來,作為一名護士的專業素養確實不錯,立馬上前說道:“這位小姐不好意思,這為先生要打針,您在這里可能不太方便,麻煩回避一下。”
男人打針女人在這里自然是不方便,可是面對鐘靜的話,望月稚子充耳不聞,反而是扭頭對魏定波說道:“我說你沒病怎么往醫院里面跑,還不停的打聽一個叫鐘靜的護士,最后還硬要讓醫生開藥打針,還非要叫鐘靜的護士幫你打,我看你是花花腸子沒安好心。”
望月稚子的話說的魏定波一愣,聽的鐘靜也是一愣。
不給兩人愣神的時間,望月稚子就扭頭對鐘靜說道:“你就是鐘靜吧,我勸你最好識趣一點。”
“我聽不懂你說什么。”鐘靜一臉嚴肅說道。
“我不管你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裝作聽不懂,以后最好離他遠一點。”
“我不認識他。”
“那最好,不然被我抓到把柄,我不會放過你。”
“你不要血口噴人。”鐘靜氣的說道。
可望月稚子卻不再理會她,而是對魏定波說道:“還不走,等著在這里脫褲子給她看嗎?”
魏定波只能老老實實跟著她離開,但是此時這里已經圍了不少人,方才望月稚子的話,他們都聽到了。
所有人都是一副看戲的表情,什么這個人來了之后就打聽鐘靜,而且沒病都要打針,還非要讓鐘靜來負責。
這不是表現的非常明白了,這個男人好像喜歡鐘靜,故意制造接近的機會。
但是后面被自家老婆找上門了,算是當場抓到,雖然望月稚子沒有說自己和魏定波的關系,但是圍觀的群眾覺得這一眼就看明白了啊。
而且鐘靜也是有夫之婦,前不久才剛剛成親,這就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
鐘靜覺得委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圍觀的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自然是能想怎么就怎么想,一會功夫這謠言就變得四不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