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信,從進到醫院就一步一步開始鋪墊,你告訴我是臨時起意?”
“在你買水果的時候,臨時起意。”
“那你有無數個機會可以通知我。”
“不重要。”望月稚子邁步離開,不理會魏定波的質問。
“不盯著鐘靜了?”魏定波在后面喊道。
“接下來要看的是他們夫妻二人的反應。”
從后面追上望月稚子,魏定波說道:“如果兩人大吵大鬧不可開交,甚至于是砸了鍋碗瓢盆,豈不是證明兩人清白。”
望月稚子卻說道:“抗日分子的電臺工作人員已知自己在被調查,所以說很有可能會識破我們的計劃,指不定今日鐘靜已經猜到我們是做什么的,說不定會演一出戲證明兩人爭吵給我們看。”
“吵也不行,不吵也不行,那你這試探還有什么意思?”魏定波問道。
“不吵可以直接鎖定他們,吵了我還有后續安排。”
“什么后續安排?”
“到時便知。”
“你不會又是瞞著我做這種事情吧?”
望月稚子只是笑了笑卻沒有說話,搞得魏定波覺得心慌,不知道望月稚子的后續安排,會是什么東西。
望月稚子這一次的手段可謂是害了鐘靜,她原本好好的一個護士,現在要頂著大家的議論。
而且鐘靜覺得委屈的是,沒有人相信她的話,她都說了不認識今天的一男一女,可是大家看她的眼神還是怪怪的。
名譽問題受到污蔑,鐘靜的心情自然是不佳,今日下班便早早回家。
此時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已經在樓上看到了回家的鐘靜,從臉色就能看出,她是有心事的。
“看來你的所作所為,對一個姑娘家影響很大。”魏定波依然不忘批判一句望月稚子。
“你這憐香惜玉的毛病應該改改,做我們這一行的,你不會給我講什么公平公正和仁義道德吧。”望月稚子說的明白,反而是讓魏定波無言以對,他們這一行確實不講究這些東西。
鐘靜回到家中之后不久,便看到金文也回來,負責監視他的王雄和王木琰自然也是跟著回來。
見面之后望月稚子詢問他們的監視情況,兩人說沒發現什么異常,金文的店鋪不大,就是做鐘表維修生意,而且還有一些二手鐘表買賣。
金文主要就是買那些已經壞掉人家不要的鐘表,回來修好之后在店里出售,賺取中間的差價。
“你說今夜會吵嗎?”望月稚子對魏定波問道。
“金文都還沒有聽到風言風語,自然是不會吵。”
“看來明日要加速一下消息的傳播。”
“打算怎么加速,直接找人告訴金文?”
“太刻意。”
“那你的意思是?”
“讓金文去醫院找鐘靜一次,不就能聽到這些風言風語了。”望月稚子心中早有安排。
魏定波只能說望月稚子也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但你不能說人家錯,姚筠伯就喜歡這樣的人,他更加不能表現出來自己不認同這樣的做法,不然奇怪的是他。
至于鐘靜和金文到底是不是軍統的電臺工作人員,魏定波也不清楚,且軍統也讓他不要管這件事情,他只能做到不給望月稚子出主意幫助她的調查,其他的他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