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臺工作受到的影響巨大,雖說抗日組織提前得知敵人行動,且租界內巡捕保護,并未被敵人捕獲電臺,和抓捕到電臺行動人員。但每次發報都受到干擾,很難將情報完整匯報,一來二去之下情報傳遞變得困難。
這情況對抗日組織來說很是困擾,已經在積極想對策,來應對武漢區不停的騷擾。
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則是在第二日醒來之后,找機會潛入了金文和鐘靜的房間之中,開始搜查。
而且也不需要小心翼翼,好似要在搜查之后將這里恢復原狀,畢竟金文和鐘靜都不在家中,但是出于習慣魏定波還是很小心的,望月稚子也是如此。
一番搜查過后魏定波說道:“并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
望月稚子也說道:“而且他們家里有一個箱子。”
之前電臺被從樓內帶走,是裝在箱子之中,所以望月稚子的想法就是看看金文家中是否還有箱子,如果沒有箱子嫌疑就要上升。
畢竟尋常人家中都會有一個行李箱,當然你也可以說沒有,那么嫌疑上升就沒辦法避免。可是在金文家中,望月稚子已經找到了行李箱,可見上一次裝走電臺的箱子,好像不是金文家中的。
“箱子并不能說明什么問題,再說敵人當時可以帶著箱子來轉移電臺。”魏定波反而是不幫著金文他們說話。
“當時帶走電臺的人是坐著搬家卡車過來的,他進入大樓手中應該是沒有箱子的,不然巡捕可能會盤查一番。”
“言之有理,我們先出去吧。”
兩人從房間之內退出來,望月稚子和魏定波走在街面上,她現在是一點線索都找不到了。
只能堅信抗日組織的電臺工作人員在樓內,但具體情況是一點眉目都沒有,孔瑞他們的調查也是如此毫無進展。
索性兩人下午便去找伍重,想要問問行動隊這里的情況,在之前住的房子見到了伍重。
對于他們的到來,伍重是有一肚子的冤屈,請兩人坐下之后他就說道:“這配合憲兵隊行動的工作太難做了。”
“伍隊長這是怎么了?”魏定波問道。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你知道不知道我手下這些兄弟,每次行動的時候都提心吊膽,好幾次和巡捕發成沖突,若不是趁機將巡捕打暈,都不知道要被抓多少次。”
“打暈巡捕他們必然心中記恨,想來是盯上吳隊長和這些兄弟了吧?”
“誰說不是呢,你看看我這肩膀,那天被警棍打了一棍子,這都腫了好幾天了。”伍重將自己的衣服拉開,魏定波看了一眼,果然是腫的老高。
放下衣服之后,伍重咬著牙說道:“我這都算是好的,你沒看見其他兄弟,已經送醫院去了。我們對巡捕不敢下狠手,只是想要脫困,他們可不管這些,下手狠著呢,別讓我在租界外面看到他們,到時候打死他們。”
租界內伍重和巡捕就是老鼠和貓,行動自然是受到很大阻礙,且吃虧是在所難免的。
面對他如此大的怨氣,魏定波還不能勸什么,不然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順著伍重發了幾句牢騷針對巡捕房的巡捕,伍重好似是找到了知音一樣,和魏定波說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