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萬萬急不得,一個走神你可能忽視掉的,就是最不容易被察覺的線索。
“八點多我們在站崗,沒有聊什么,就是聊了聊結束整個保衛任務之后要出去好好放松一下。”
“我不知道別人去沒去方便,但是我們兩個人就一直在一起,一早上沒有人去方便過。”
“是我去敲的門,叫富士川教授吃飯,但是門打不開我是喊了人過來的,不是我一個人進去的。”
“富士川教授死的那個時間,我們一直在翻譯,我還有一個詞覺得翻譯的不準確,我們兩人討論許久,這些他都是可以作證的。”
“門外根本就沒有人來,一早上什么人都沒有,看到我們站在門口,怎么可能有不長眼的人上前。”
“不可能有外人進來,我們在發現富士川教授死后立即保護了現場,查看了所有可能進入人的地方,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就算是有人能進到院子里面,也不可能進到房子里面,我們在房間之中安排了這么多崗哨,樓梯口都有人站崗怎么可能發現不了。”
“我沒覺得誰可疑,大家都很正常啊。”
“廚房能有什么事呢,我負責做飯他負責打下手,雖然最后洗刷鍋碗瓢盆的事情交給他負責,我也在一旁抽煙沒有離開。”
“我們……”
就在魏定波腦海之中,不停的閃過憲兵的口供之時,房間內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電話的鈴聲將魏定波從回憶之中驚醒,讓他一瞬間被拉回現實,微微回過神來之后,他將電話接起來。
其中傳來章凱的聲音,他換了房間有了電話,自然是匯報給了章凱。
今日章凱并未等到魏定波的電話匯報,所以便自己打了過來,魏定波是在想口供的事情,忘記了時間流逝。
從柳尼娜的房間之中回來還早,但此時卻已經很晚了,過了給武漢區匯報的時間。
“科長,我還說一會就打電話回去匯報。”
“無妨,今天有發生什么嗎?”
“沒有,一整天都在酒店之中。”
“昨天你們拿走憲兵的口供,從中有所發現嗎?”
“口供內容非常的多,一時半會很難有所發現。”魏定波覺得章凱這樣問,足以證明望月稚子這里,也還沒有發現。
想來也正常,魏定波此時都還沒有找到眉目,望月稚子她需要不停的翻閱,然后不停的對比。覺得此處有問題,還需要找到另一處,然后相互比較,比魏定波這樣在腦海之中直接畫面閃現的比對方法,效率要低得多。
所以別看望月稚子掌握資料早,不一定能比魏定波更快發現端倪。
“原本是要送來區里的,被柳尼娜拿走之后,現在區長還沒看到口供呢。”章凱說道。
魏定波立馬領會深意說道:“我看這口供柳小姐也用不著,不如我送到區里去?”
魏定波覺得,章凱這個電話可能就是想要口供,畢竟昨天柳尼娜拿走,今天給了她一天時間,她看不看得完武漢區可不管。
為什么不想將口供留在柳尼娜這里,那自然是因為這件事情是武漢區的事情,柳尼娜是來督促的不假,可你畢竟不是負責調查的,讓你看看就行了,還能一直留在你這里不成。
而且昨天望月稚子給口供的時候,就說是先讓柳尼娜拿走,意思也是會要回來。
魏定波自然是要順著章凱的意思來,而且他已經看完了,現在要不要這些口供都行。并且武漢區將口供拿走,他也可以借口自己沒發繼續查看,找不到線索也就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