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神林俊送走,望月稚子說道:“現在基本上可以確認,神林俊和薄田健一在二樓確確實實看到了人,其次還可以確認他們看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雨村康生。”
“對。”魏定波點頭。
“但友田淳說和雨村康生從來沒有分開過。”
“你的意思是,現在要么就是神林俊和薄田健一有問題,要么就是友田淳和雨村康生有問題。”魏定波說道。
“確實只能如此。”望月稚子說道。
但是她又說道:“如果神林俊和薄田健一有問題,那么必須是兩人都有問題,相互作證說謊。可是如果是友田淳和雨村康生有問題,那么會不會僅僅只是出現在二樓的雨村康生有問題,而友田淳是清白的?”
“我認為不會,假如現在我們先相信神林俊和薄田健一是清白的,那么雨村康生就肯定出現在了二樓且是獨自出現。那么友田淳當時就和雨村康生分開了,他為何非要說自己和雨村康生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難道不是問題嗎?”魏定波反問。
他現在必須要讓望月稚子調查的亂一些,不然如果僅僅只是鎖定雨村康生,那危險豈不是即將降臨。
而且魏定波說的很有道理,如果雨村康生獨自出現在二樓,友田淳怎么可能一直和他在一起,那肯定是說謊啊。
至于你說有兩個雨村康生這件事情,沒有人會現在這個時候,這樣去想。
“那我們現在的調查思路,是不是基本上可以鎖定,是有兩人合同作案,畢竟從現在的所有線索得知,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完成這些的。”望月稚子分析說道。
魏定波立馬認同的說道:“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必須是兩人合同作案,一個人是怎么都不可能完成這個目標。”
“那我們就找友田淳和雨村康生來單獨詢問一下,聽聽他們兩人是怎么說的。”望月稚子覺得還是要提審。
魏定波自然不想周義面對這樣的詢問,可是現在你沒有辦法改變望月稚子的想法,所以只能認同。
很快雨村康生就被先帶了過來,魏定波也終于見到了周義,但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周義也挺自然的,來了之后大大咧咧坐下,甚至于是有些不滿,看來他的偽裝現在還沒有問題。
“你能確定你當天一直和友田淳在一起嗎?”望月稚子詢問。
“當然。”
“可是神林俊和薄田健一說只看到了你,卻沒有看到友田淳,你們分開過。”
“沒有分開過。”
魏定波一直在觀察周義,擔心他的回答有所問題,但是目前看來沒什么大問題,周義的回答風格就是簡潔,他不會說太多的話,擔心多說多錯。
不過剛好也符合雨村康生的性格,畢竟周正假扮雨村康生進入憲兵隊,也擔心會露出馬腳,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其實是比較少言的。
和大家的關系都相處的不錯,只是話不多,所以周義現在不多說話,問題不大。
不過望月稚子現在的詢問,已經是漸漸讓周義開始緊張,畢竟神林俊和薄田健一只看到雨村康生一個人,那么他的嫌疑就會變大,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望月稚子不管接下來怎么問,雨村康生就是一句話,他和友田淳一直在一起。
他相信自己哥哥周正,他們說好的事情,以及周正給他的情報,是不可能出錯的。也不會在如此重要的時刻出錯,他哥哥對他一定會更加小心,所以他堅信那些情報,一口咬定不理會望月稚子的輪番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