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波如今只能默默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可是他將友田淳的嫌疑拔高,也不能將雨村康生的嫌疑降低,其實起到的作用非常微乎其微。
望月稚子再度查看了二樓之后說道:“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鎖定一組,排除一組。”
如何鎖定,又如何排除呢?
魏定波沒有言語,望月稚子繼續說道:“你認為誰在說假話?”
“說真的,現在看不出來。”
“那我有一個新的想法,你要不要聽聽?”
“洗耳恭聽。”魏定波說道。
“有可能兩組人說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
“或者說只有一個人說了假話。”
“你認為不是同伙作案?”
“表面上來看確實是同伙作案,可是從這兩組人的狀態來看,他們都堅信自己說的是真確的,反而是讓人看不出端倪。”
“或許只是他們偽裝的好吧。”
“是有這樣的可能,但是也有可能是他們都認為自己說的是真的,只有一個人在隱瞞罷了。”
魏定波聽完望月稚子的話,心里覺得難辦,他原以為望月稚子需要幾天時間,才能反應過來,誰知道這第二天就當著他的面說這些話。
“你為什么會這樣認為?”魏定波一副求教的狀態。
望月稚子非常認真的說道:“我還是覺得同時在憲兵隊內潛伏兩名抗日分子是比較困難的事情,而且按照抗日組織的習慣哪怕是潛伏兩人,應該互相都不知道身份,更加不要說一起行動了。”
“這一次的行動重要,他們可以合作。”魏定波說道。
“你說的不錯,但你想過沒有,這其中還要滿足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就是他們都要被選中參與保衛富士川大樹的工作才行,憲兵隊那么多人,誰能保證自己一定會被選中呢?
其次則是你上一次說的,選中他們還不算完,還需要安排他們同一隊工作,這又是一個難點。我們做了如此長時間的情報工作,心中都應該明白很少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所以我認為合作作案需要調查,但也不能就完全否定其他的可能性。”
魏定波則是說道:“如果一切都是抗日分子做的,那么就不是巧合,而是他們的有意為之,精心策劃。”
“我看不如這樣,你負責調查合伙作案,我負責調查單人行動,這樣我們可以齊頭并進,且不同的思路說不定能碰撞出別樣的火化,找到突破口。”望月稚子提議說道。
她的這個提議魏定波是真的不想同意,但是又沒有辦法,只能點頭說道:“這樣也好,雙管齊下。”
從二樓下去兩人坐在沙發上,魏定波問道:“你打算如何展開調查,或者說你現在最懷疑的人是誰?”
“按照我的想法,那么最值得懷疑的人肯定是雨村康生,畢竟他是被神林俊和薄田健一所看到的。”
“那你就要好好想一想,他究竟是如何騙過友田淳,讓友田淳幫他說謊的。”
“我現在就是在思考這個問題,其實昨夜就已經開始思考,但是還沒有找到答案。畢竟如果友田淳不是幫兇,他肯定不會幫忙說謊,雨村康生如果真的是兇手,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望月稚子仿佛是在自己詢問自己。
魏定波摸了根煙點上,陷入沉思一樣,開始思考。
其實心里是覺得著急,這望月稚子不僅第一天就反應過來,應該是單人作案。甚至于懷疑的人,直接就懷疑到了雨村康生頭上,這周義豈不是已經陷入危險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