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現在的意思是懷疑我?”望月稚子問道。
是枝弘樹看著面前的望月稚子說道:“如果懷疑你,便不會讓你坐在這里。”
“那隊長的意思是?”
“你幫忙分析一下,抗日分子刺殺魏定波,這件事情。”
“隊長是懷疑這件事情有問題?”
“畢竟這是一切事情的開端。”
望月稚子不得不承認,是枝弘樹說的很對,可是她從對方的表情上,又覺得是枝弘樹不是非常懷疑魏定波。
“屬下知曉的信息不多,但就根據目前的信息來說,抗日分子想要讓武漢區調查,那么暗殺魏定波確實是最好的手段。
同時也是最合理的,畢竟租界的懸賞提高,暗殺魏定波不會引起隊長您的懷疑。”
“你說得對,然后呢?”
“當時魏定波被暗殺我在場,我認為對方和他沒有關系,因為對方是真的想要殺他,這一點我可以證明。”
望月稚子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的篤定,你說她說錯了?
沒錯,組織就沒有告訴行動的人,魏定波是自己人,只是告訴他要殺人。
所以他當然是真的想要殺魏定波,不存在配合一事,房沛民當時如此安排,便是為了在此時起到作用。
雖然危險了些,但目的是不留隱患。
望月稚子繼續說道:“且魏定波當時并不想要那人的性命,第一槍打中肩膀,可能是想要留下活口調查。
只是那人悍不畏死,中槍之后也不閃躲,還想要開槍殺人,魏定波才打中他胸口,導致搶救無效死亡,整件事情魏定波可能只是被抗日分子利用的一個點,不能證明他有問題。”
望月稚子說的話,是枝弘樹其實也知道,畢竟當時憲兵也在場,看到了全過程,已經和是枝弘樹匯報過了。
且他也調查了醫院,當時的人是真的死了,所以說魏定波的嫌疑并不大,這也是為什么是枝弘樹雖然這樣問,但是心里卻沒有真的懷疑。
不過望月稚子為了保證魏定波的清白,她繼續說道:“抗日分子這樣安排,可能是想要殺了魏定波,然后他們的人逃離,我們需要調查他,就會被抗日分子一步一步帶入他們的圈套之中。
不過他們可能也有第二手的準備,那就是行動人員被殺,但和他們的計劃并不沖突,他們甚至是打算用一個人的犧牲,換取這樣的效果。”
一個人的犧牲,換取這樣的效果,是枝弘樹覺得很值得。
畢竟當時的情況有多危急,是枝弘樹是知道的,所以說地下黨完全有可能這樣做。
就在兩人討論之際,魏定波也到了憲兵隊,來到是枝弘樹辦公室。
“是枝隊長,屬下來晚了。”
“不晚坐吧。”
“謝隊長。”
“你認為這一次的事情,望月隊長……”
當著望月稚子的面,是枝弘樹問魏定波懷疑不懷疑望月稚子,這怎么回答?
而且是枝弘樹也透露出來了,之前的一些任務,算是答疑解惑。
魏定波只能說道:“這是地下黨的陰謀,和望月隊長沒有關系,只能說是工作上有失誤,沒有識破對方的陰謀罷了。”
是枝弘樹笑著說道:“你們兩個是真的有默契,她幫你說話,你幫她說話。”
魏定波一聽就明白,之前是枝弘樹也問了自己的問題,望月稚子幫自己說了話。
但從是枝弘樹這表情來看,好像他根本就不懷疑兩人,魏定波小心翼翼的問道:“隊長就不要嚇唬我們了,今天叫我們過來,肯定有別的安排吧。”
“算你聰明。”是枝弘樹這是承認,至于說懷疑,就像望月稚子說的那樣,現場那么多人證,魏定波清清白白啊。
至于望月稚子本身,被地下黨牽著鼻子走而已,憲兵隊不也沒反應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