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遇到麻煩吧?”馮婭晴關心問道。
“應該不會。”
“望月稚子遇到麻煩,對你會有影響嗎?”
“肯定有影響但還能接受,畢竟是枝弘樹對望月稚子的信任不一般,應該還不至于認定她有問題。”
魏定波可是跟著望月稚子,才得到是枝弘樹的邀請,足以說明是枝弘樹對望月稚子是有一定信任的。
不過馮婭晴卻說道:“說到底,望月稚子也不是日本人,只是有一個日本名字罷了,與你本質上并沒有太大差別,所以可能也不如你所說的輕松。”
“能讓組織脫困,我們還考慮望月稚子做什么,順其自然。”
“順其自然。”馮婭晴順著說了一句。
其實馮婭晴作為情報工作人員,以及搭檔的聯絡員,用話在觀察魏定波。
畢竟潛伏人員最忌諱的就是感情用事,更加不能對敵人產生感情,如果有這樣的苗頭,一定要有所制止。
馮婭晴現在擔心的便是這一點,雖然她知道魏定波意志堅定,不過很多事情還是得到準確答案的好。
從魏定波的回答之中,馮婭晴能明顯的感覺出來,他對望月稚子沒有真情實感,所以也就放心下來。
真情實感?
魏定波怎么可能會有。
對一個數典忘祖,認賊作父的漢奸有感情,那不如將魏定波殺了算了。
今天心情都不錯,晚上就多聊了兩句,然后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馮婭晴做了飯菜,兩人一同吃了早飯出門,魏定波直奔武漢區。
不過到了武漢區之后,章凱立即就將魏定波叫了過去。
“科長,您找我?”
“你去憲兵隊一趟。”
“去憲兵隊?”
“是枝弘樹隊長的命令,讓你和望月隊長去一趟,望月隊長原本要等你,但是區長讓她提前過去了,你也快去吧。”
“沒說是什么事情嗎?”魏定波問道。
“我問區長了,只是區長沒說,但從臉色來看,不是什么好事情,你一會到了地方,自己機靈一點。”
“多謝科長提醒。”
“去吧。”
“是。”
從章凱辦公室出來,魏定波心中明白,憲兵隊現在是得空了,開始調查這件事情了。
而且從姚筠伯臉色不好這件事情中,可以看出來對方是知道了一些消息,畢竟你叫人過去憲兵隊,是枝弘樹肯定也要給姚筠伯稍微解釋一下。
你不解釋,等到兩人從憲兵隊回來,姚筠伯指不定也會問。
魏定波在武漢區都沒有回到辦公室,就再度出門,去憲兵隊。
不過此時的望月稚子,已經坐在了是枝弘樹的辦公室內,看來是枝弘樹對她還沒有表現的很懷疑。
“隊長您的意思是說,我調查的抗日分子,以及調查到的線索,都是對方故意泄露給我的?”望月稚子皺著眉頭問道。
“是的。”
“那隊長怎么不讓我停手?”
“這便是地下黨的高明之處,他猜到了我可能想要利用武漢區做文章,他便故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