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接觸?
魏定波很抗拒嗎?
現在你再來談這個問題,有些無病呻吟。
他一個大男人怕什么,且也是早有預料的,你現在扭捏個什么勁。
退一萬步講,望月稚子的模樣,你也不算吃虧啊。
從望月稚子樓下回家,魏定波今日有好消息告訴馮婭晴,只是他還未開口,馮婭晴便率先說道:“今日跟蹤我的人,有些明顯。”
魏定波當即明白,姚筠伯的試探,兩處皆有。
不僅僅是針對魏定波,還有針對馮婭晴的。
“你沒有驚動他們吧?”魏定波問道。
“我裝作不知情。”
“做得很好。”
魏定波不能裝作不知情,必須要表現出來,自己知曉。
但馮婭晴不能表現出來知情,必須要表現的自己不知道。
只因馮婭晴的身份,和她的經歷,她是沒有很強的反偵查能力,武漢區的人哪怕是跟蹤的很明顯,馮婭晴都應該察覺不到。
姚筠伯這樣的試探是多此一舉嗎?
并非多此一舉。
只因姚筠伯在所有假設之中,添加了一種假設。
那就是魏定波是抗日分子,但他卻未能明白于師孔是個試探,讓望月稚子前來匯報,只是想要拉近和望月稚子的關系。
原因是魏定波知道于師孔不是抗日分子,所以不打算保護,因此沒有上當。
那么這樣的情況下,馮婭晴可能也是抗日分子,且兩人都沒有所警惕,沒有意識到已經被跟蹤監視了。
如此情況之下,馮婭晴突然發現有人跟蹤監視自己,肯定會表現出來一些異樣。
畢竟抗日分子突然被人監視跟蹤,你總是要甩掉跟蹤,或是查看究竟是誰懷疑你吧?
如果馮婭晴稍有異動,姚筠伯便能察覺。
這是姚筠伯新的假設,一種全新的情況。
可惜的是魏定波早就知道于師孔是試探,馮婭晴也知曉,所以今日她面對露出破綻的跟蹤,沒有絲毫所動。
魏定波稍作解釋,馮婭晴便明白今日所謂何意,她說道:“姚筠伯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調查的機會。”
“好在現在我們算是過關,他已經將跟蹤我的人撤離了,負責跟蹤你的人,應該也已經撤了。”
“所以我們已經安全了?”
“先不要著急聯系組織,再等兩天。”魏定波小心起見說道。
雖然現在看起來,兩人已經度過危險,但最好再觀察兩天,畢竟姚筠伯這一次給魏定波帶來的壓力太大了。
“我明白。”馮婭晴臉上浮現出笑意。
是一種放松的笑意,這些天來,她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放松過,但今夜或許不需要飲酒,就可以入睡了。
“這一次的事情算是一個教訓,我們一定要吸取這個教訓,不能再犯相同的錯誤。”魏定波總結說道。
“和敵人打交道,還是要時刻注意。”馮婭晴知道這一次的事情,不能怪魏定波,畢竟姚筠伯的試探,這一次安排的很巧妙。
魏定波繼續說道:“過幾天如果你認為安全,你可以聯系組織,將我們遇到的情況匯報,以及告訴組織,學校內在檔案室工作的花玲,不是江豐順的人,而是姚筠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