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還沒有結束。
就在望月稚子搜查房間無果的時候,外面又出問題了。
之前武漢區抓捕的人,在幫忙辨認照片,然后準備帶到房間這里,讓他再辨認一眼。
可是過來之后,發現房間內的人不在家,望月稚子打算等。
那么在這個時候,她就安排人,先押送這個人回武漢區,畢竟馬上這里要展開抓捕行動,此人在這里是不太合適的。
只是在押送的路上,出了問題。
負責押送的是兩個情報科的人,他們在路上原本沒有遇到什么,但是走出不遠之后卻看到,有人急匆匆的從他們后面跑來。
這個方向就是望月稚子布控的方向。
什么人會急匆匆的跑來?
那么必然是房間內的人,準備回家,卻看到了有人布控想要抓自己,所以立馬扭頭躲開。
情報科的人見狀,自然是不能不理會,立馬就追了上去。
這個時候,自然是抓這個地下黨最關鍵。
至于他們負責押送的人,讓他老實呆著就行,畢竟孰輕孰重大家還是知道的。
而且這個人最大的作用,就是找到地下黨,現在已經找到了,其實他哪怕死了都沒有關系。
所以情報科的人,就去追人。
但是這一追,就是很久,最后都沒有追上,然后回來發現,讓在原地等待的人,同樣不見了,只在原地發現了一只鞋。
他們急忙跑去找望月稚子匯報,這時候的望月稚子,也是搜查房間無果剛出來。
可以說是接二連三的出事情。
聽完望月稚子的匯報,姚筠伯并未立馬發表自己的觀點,他轉而對魏定波問道:“你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你的看法呢?”
“屬下現在暫時沒有看法,但是有一點覺得很矛盾。”魏定波說道。
“哪一點?”
“望月科長說自己進入房間之內,發現這里已經多日沒有人居住,而且行李收拾的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留下。
可是情報科的其他人員,在押送人回武漢區的路上,反而是看到了有人急匆匆的離開,形色慌張可疑,他們認為是此次抓捕的地下黨,看到了我們的人,所以急忙離開。
屬下對于這一點充滿疑問,這明顯是不可能同時出現的。”魏定波說道。
這其實是一個疑點,望月稚子自己心里也清楚。
“情報科的人,應該是判斷失誤。”望月稚子覺得,現在確實只能這樣說,畢竟房間內的情況,她是親眼得見的。
但是情報科的人說的,她沒有看到。
只是面對這個解釋,魏定波覺得難以信服,他說道:“若是情報科的人看錯,那么這表明當時急匆匆離開的人,只是一個因為宵禁時間臨近,著急趕路的人。”
情報科的人押送人回武漢區時,并未到宵禁時間。
“對。”
“可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人,因為宵禁時間著急回家,情報科的專業人員,怎么可能追了一路都沒有追上呢?”魏定波再問。
這不奇怪嗎?
普通人著急回來,情報科的人能追不上你?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為之。”望月稚子立馬說道。
“很有可能,調虎離山。”
“調虎離山,為了救被我們抓的人?”
“為什么要救被我們抓的人?”魏定波表示疑惑。
望月稚子問道:“我們是不是被騙了,我們抓的人,有沒有可能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