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區內的安全問題,是不需要討論的。
張廣存哪怕是膽大包天,背后有特務部的人給他撐腰,他都不敢來武漢區內殺人。
且你的人,能進來武漢區與否,都是一個問題。
所以魏定波并未選擇住院,同樣沒有選擇回家,因為回家很有可能給馮婭晴以及陳禾苗帶來危險。
被望月稚子和武漢區的人,一路送回去,魏定波就回到了自己之前休息的房間。
只不過現在床上的被褥,都是攤開的,顯然是望月稚子在這里休息,聽聞魏定波出事,急急忙忙跑出去,自然沒有時間收拾這里。
推著輪椅將魏定波推進來,望月稚子見狀,臉色有些羞紅。
倒不是說望月稚子是害羞的性格,只是這種情況,被當場看到,確實有些不太好意思。
魏定波卻笑著說道:“這是什么情況?”
“我看你還是不疼。”望月稚子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疼了。”
“那還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什么是亂七八糟?”
“明知故問。”
“嗯?”
“老實點。”
望月稚子扶著魏定波,讓其半靠坐在床上,她就去打熱水給魏定波擦拭一下。
畢竟今日動手殺人,身上沾染上了血液,臉上手上都有。
端著熱水進來,將毛巾浸濕擰干,望月稚子其實不怎么會照顧人,但是也不至于說是笨手笨腳。
畢竟就是簡單的擦拭而已。
而且魏定波的手沒什么問題,自己拿過來擦了擦,也就作罷。
“你好好休息。”望月稚子說道。
“你呢?”魏定波問道。
畢竟這里就一張床。
“我晚上不是已經睡了。”
“這不是半夜就被吵醒了,肯定睡的不好,要不要上來一起?”
“你說呢?”
“又不是沒在這床上睡過。”
“你怎么摔的不是嘴?”
“那豈不是帥氣不在。”
“你就嘴貧吧。”望月稚子看似是責怪,實則心里放心不少。
畢竟魏定波還能有心情開玩笑,就表明其實狀態還可以。
但其實呢?
很疼啊。
腳踝處疼痛感一直傳來,不過魏定波還是可以談笑風生的,不至于被弄的愁眉苦臉。
今天能逃出來,就比什么都強。
看到魏定波也沒有睡意,望月稚子坐在床邊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今天晚上張廣存可能會動手?”
“也不能說是早就猜到了,只是有所預感,但是沒有想到他真的敢,而且來的人這么多,一點活路都不打算給。”
“那你怎么不撤回來,和區長商議,還在那里盯梢?”
“我的猜測沒有根據,自然是不能擅離職守,好在現在撿回來一條命。”
“太冒險了,下一次千萬不能這樣,如果覺得有危險,可以讓我留下來。”
“我怎么能讓你留下來。”魏定波笑著說道。
“可是你……”
“這不是好好的。”
“算我欠你的。”望月稚子其實心里也在想,如果今天是自己在房間內,那么可能魏定波已經開始給她收尸了。
“你不欠我的,張廣存知道房間內是我不是你,不然他是不敢動手的。”魏定波其實心里想的很明白,所以他不認為望月稚子,在這件事情上面,對自己有虧欠。
“這個仇,一定要報。”望月稚子非常認真的說道。
“區長說了,不要操之過急。”魏定波勸了一句。
望月稚子的性格就是這樣,之前對付陳柯林,最早就是她和青木將太合作的。
所以說姚筠伯說不能報復張廣存,望月稚子不一定會聽,因此魏定波要勸一句,畢竟稍有不慎,影響還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