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送他到醫院去,他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到了醫院之后,醫生負責治療也沒有人靠近。我離開醫院之前,是區里的人在門口守著,他是沒有機會接觸任何人的。”望月稚子非常肯定的說道。
這一點望月稚子是專門注意過的。
“你覺得魏定波這一次受傷,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嗎?”姚筠伯問道。
因為姚筠伯沒有親眼得見,單單只是聽望月稚子的敘述,他覺得這件事情沒有問題。
可是極有可能是故意的。
如果是故意的,就只有當事人,望月稚子能去判斷一下。
望月稚子想都沒有想就說道:“我認為不是。”
“你仔細想想。”
“我理解區長你的意思,可是如果魏定波是故意受傷,那么就是想要離開武漢區,目的是要和人見面,但是今日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而且他也不用傷的這么嚴重,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望月稚子說道。
姚筠伯想了一下,緊接著說道:“你現在去,將魏定波接回來。”
“接回來?”
“對。”
“不在醫院接受治療嗎?”望月稚子現在很擔心魏定波留下后遺癥,所以希望可以讓他留在醫院接受治療。
但姚筠伯顯然不是這個意思,他說道:“人必須要接回來。”
因為姚筠伯對魏定波的能力很肯定,如果魏定波真的是抗日分子,那么現在他從武漢區出去去醫院,很有可能抗日組織知道之后,會找機會去醫院和魏定波見面。
別看有人守著,極有可能都會讓他們接觸上。
所以要直接帶回來。
因為在姚筠伯看來,魏定波就算是想要送消息,也應該是自己先想辦法出去,讓抗日組織看到,所以時間上應該還來得及。
但是姚筠伯卻不知道,魏定波離開之前,就已經確定了石熠輝在門口這件事情。
望月稚子知道自己求情也沒有用,只能扭頭離開姚筠伯的辦公室,但是心里對姚筠伯的不滿,已經是在慢慢積壓了。
首先是張廣存差點殺了魏定波,姚筠伯不了了之,還要讓魏定波勸阻她。
其次就是這一次,她明明是親歷者,她已經告訴姚筠伯,魏定波沒有問題,且這一次受傷嚴重,很有可能會留下殘疾,希望可以住院治療。
但是姚筠伯還是不同意。
望月稚子雖然無力反駁,但是心中不滿,卻是越來越多。
她剛離開之后,姚筠伯就打電話到醫院去,找武漢區的人。
讓武漢區的人,去找負責治療魏定波的醫生,詢問一下魏定波的傷勢,是否和望月稚子說的一樣嚴重。
同時查一下,有誰進入過魏定波的病房。
交代完了這件事情,姚筠伯就在辦公室內等著。
在醫院內的人,接到姚筠伯的命令之后,立馬就跑去找醫生。
這醫生都已經準備下班去吃午飯,被武漢區的人堵住,心里有些不滿,可是也只能配合。
面對武漢區人的詢問,醫生覺得自己有被侮辱,自己明明剛才都已經說了,怎么這是懷疑自己的醫術有問題?
所以醫生說的話,更加嚴重。
比告訴望月稚子的還嚴重。
武漢區的人聽著,都覺得頭皮發麻,這不給麻藥,硬生生的正骨,魏定波牙都快咬碎了。
同時也調查了一下,誰進入過魏定波的病房,發現只安排了一次送藥,他們在病房外,確實也只看到了一個人進入。
查了一下記錄單子,時間什么的都對,便急忙去打電話,給姚筠伯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