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稚子張了張嘴,也沒有繼續開口,只得扶著魏定波,讓他坐在輪椅上,她親自推著。
出了醫院有車子在外面等著,魏定波被扶著上車。
他和望月稚子坐在后面,姚筠伯的司機負責開車。
很快就回到了武漢區,輪椅放好之后,魏定波被扶著從車上下來。
然后有人將輪椅連同魏定波一起抬上去,望月稚子推著輪椅前行。
“不去和區長報告一聲嗎?”魏定波坐在輪椅上問道。
“區長說送你回去,他過來。”
“不勞煩區長親自跑一趟,推我過去吧。”
“好。”望月稚子推著魏定波前去找姚筠伯。
到了姚筠伯辦公室外報告,然后進去。
姚筠伯看到望月稚子推著魏定波進來,他也急忙起身,快走兩步上前說道:“魏隊長,傷勢不要緊吧?”
“不好說,日后能不能再為區長鞍前馬后,屬下心里也沒底。”魏定波是一語雙關。
姚筠伯如何能不懂,立馬跟著說道:“魏隊長不用擔心,好好養傷比什么都重要,傷好之后依然還是武漢區的一員大將。”
“那屬下就好好養傷,等到傷好之后,再報答區長的知遇之恩。”
“好,快些下去休息。”
望月稚子推著魏定波離開。
其實今天和姚筠伯見面,說的意思很簡單。
就是告訴姚筠伯,你現在懷疑我,我是清白的,但是我很難自證。
姚筠伯的意思就是,你如果是清白的,你就不用著急,老老實實待著,我會還你一個清白。
魏定波表示自己會等。
回到自己房間之內,望月稚子將門關上。
關上門的望月稚子,臉色就變了一個樣子,剛才是冷冷的,現在單獨面對魏定波,溫暖了不少。
“感覺怎么樣?”望月稚子問道。
“還行。”
“我明日給你買些補品過來。”
“用不著吧。”
“用得著,聽我的。”
“這種時候我也就不和你客氣了。”魏定波說道。
畢竟誰也不想殘廢不是,吃些補品,加速骨頭的愈合,自然是好的。
“和我還客氣什么。”望月稚子有些責怪。
言罷望月稚子,開始給魏定波按摩他的大腿小腿,畢竟這條腿現在不能活動,如果不按摩的話,容易肌肉萎縮。
這是醫生交代的。
魏定波說道:“明日隨便找個人來,給我按按就行了。”
“我來。”望月稚子手上動作不停說道。
她打算自己負責,而不是交給其他人,魏定波的傷勢,她心里其實還是自責的。
她完全可以打斷魏定波,卻沒有這樣做。
貪戀一時的溫柔,弄到這個地步,望月稚子自然是會內疚。
“你就不怕再火上澆油。”魏定波笑著說道。
“我心里有數。”望月稚子豈能不長教訓。
看到自己的玩笑,望月稚子都沒有心情回應,魏定波也就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