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出了門不會說的,這些東西和獎金都給你,我不要。”望月稚子說道。
其實望月稚子之前也不是這樣的,只是姚筠伯這一次對魏定波的態度,她很不滿意,所以積怨就是這樣慢慢積攢下來的。
魏定波也是嘴上勸,心里也不是真的勸。
望月稚子和姚筠伯咬起來,他樂見其成。
望月稚子不要,魏定波也不客氣說道:“你看不上,我就全部笑納了。”
“接下來你就安心養傷吧,一定不要著急,傷一定要養好。”
“放心,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肯定會小心。”
“還說自己小心,上一次……”
“上一次怎么了?”魏定波笑著問道。
上一次望月稚子也是有責任的,自然是不好意思說。
送走了望月稚子,魏定波終于是躺在床上,松了口氣。
掏出根煙,默默的抽了起來。
這件事情不用通知組織,組織肯定知道張廣存被抓了,那么就會知道他已經安全,所以不用冒險再通知。
至于陳禾苗這里的事情,處理的如何,魏定波覺得問題應該不大,畢竟現在亂成這個樣子,張廣存都是軍統了,組織肯定能從中找到機會。
接下來的幾天,魏定波就老老實實養傷。
再然后就聽到了一個消息,學校開學了,而且陳禾苗也去上學了。
那就表明沒有什么問題了,但是武漢區的調查,依然是沒有收獲,所以魏定波也不知道,組織究竟做了什么,心里還是挺好奇的。
一方面好奇軍統之前被抓的人,是什么情況,另一方面好奇組織的處理。
但是現在也僅僅只能好奇,畢竟還不方便見面。
現在是可以隨意離開武漢區,但是行動不便。
其實也可以回到醫院里面去,只是大家都覺得沒有必要,魏定波是懶得動。
望月稚子的想法是,挪來挪去,再影響了傷勢,已經在這里安頓下來,就不如先在這里養傷。
在床上的日子,魏定波覺得過的很慢,可以說是度日余年。
好不容易熬過小一個月,魏定波已經是拄著拐,在武漢區內活動了,畢竟再住下去,身子都發毛了。
已經是回到了辦公室內,開始負責行動科的工作。
望月稚子自然是不樂意,勸過幾次,魏定波也表示自己真的閑得慌。
望月稚子最后也就只能同意,只是告誡魏定波要小心一些。
其實這幾天魏定波已經是想著回家了,畢竟已經這么多天沒有回去了,現在雖然行動不便,但是還是可以動一動的。
所以當天晚上,魏定波就和望月稚子說了這件事情。
一方面是說讓望月稚子也回去休息,在這里休息不好,影響工作。
另一方面魏定波也是在這里住夠了,畢竟環境就這樣。
望月稚子其實還想要攔著,可是想到魏定波從受傷到現在,都還沒有見過馮婭晴。
或許馮婭晴也很擔心吧。
念頭想到這里,望月稚子便沒有堅持,只是說魏定波每天回家,都需要有人護送。
對于這個要求,魏定波沒有拒絕。
其實更多的,望月稚子也不想太管著魏定波,她看的出來,魏定波不是喜歡被約束的人。
那么第二天晚上,魏定波就從武漢區離開,回去住了。
出門被人扶著上了人力車,江天曉還安排了兩個人,護送他。
到了家門口,他們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