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守梓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在那張臉上根本找不到一點“害怕”的痕跡。
“你的反應,也太平靜了吧?”
蘆屋良驚訝挑眉,疑惑看向班長大人:“我不都說挺可怕了嗎?”
月守梓:“......”
在其余肅清者趕到后,接下來的事,就和蘆屋良沒多大關系。
肅清者會逮捕這些貍貓,對它們進行拷問,最后給予懲罰。
蘆屋良還問了下懲罰的形式。
說是“視情況輕重,給予勞動改造,或是死刑。”
也有可能是勞動改造后死刑。
蘆屋良一聽有點樂,一群貍貓勞動改造,那是怎么個勞動法?
被拍照拍下來,該不會被動保的那批人怒斥吧?
哦,這才2002年,動保的風潮還沒后來那么強烈,那沒事了。
閑著的蘆屋良,甚至還有心思檢查方才的收獲。
只是令他詫異的是,這一次戰斗,竟是沒有解鎖放置地點!
‘這是怎么回事?’
蘆屋良以往總結出的地點解鎖規律,是在經過全身心投入的艱苦戰斗后,方才能解鎖。
難道是......
‘貍貓們,太弱了?’
蘆屋良很快想到了問題的關鍵,皺著眉頭,相當無奈的想著。
這場戰斗的過程,除去那意料之外的【界】的出現,其余部分乏陳無味,簡直像某些網文作者寫的文字,無聊且無趣,沒兩天讀者就跑了個精光。
那些畫面的確很猙獰可怖,可只要意識到它們是虛假的,就再也無法對蘆屋良造成影響。
哦不,就算是真的。
蘆屋良大概率也會大步向前,與它們作戰、搏殺到最后一刻。
我可是虎啊!
還是頭惡虎!
哪里有面對敵人不戰而逃的道理呢?
從實際戰力來說,貍貓們完全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要不是為了保護月守梓,蘆屋良還能更快結束戰斗。
說白了,蘆屋良和貍貓的戰斗,遠遠稱不上動用全力。
更像是大人欺負小孩似的,沒有太大難度。
只是這小孩喜歡賴皮,大人又帶著個累贅,表面上看起來才有來有回,沒能解鎖放置地點,倒也是情理之中。
可即便想通了這一點,蘆屋良想想還是覺得難受。
他現在不缺放置地點,【空曠的武館】收益快要獲取完畢,但是【丸山社分公司】還有【殘破不堪的家】,都還有很大的挖掘空間。
但是不缺歸不缺,和沒解鎖是兩個概念。
這就好比抽卡游戲——我可以不練,但我不能沒有!
蘆屋良的心態,和這類收集玩家類似。
‘這波血虧啊!’
*****
雖說抓住了這群貍貓。
但是,蘆屋良依舊準備在今天傍晚去探尋它們的據點。
大概率會撈一個空,也有可能獲取有用的線索。
月守梓和緋被留在家里,這里有赤羽佑太留下的【障】,還算比較安全,一般來說不會出意外。
傍晚同行的隊伍里,還加上了后藤武。
他們在蘆屋良家門口集合。
“司小哥,你好啊!”
后藤武穿著運動服,興致沖沖的與柴屋司打招呼。
“后藤叔好。”
柴屋司表現得很恭敬。
顯然,他是把那天后藤武的鬼扯當真了。
未來師父的未來師父,這不就是未來的師祖嗎?
可得要好好和他打好關系才行。
“別聽他亂說,我不會當他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