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場上的比分終于有了變化,在上半場即將結束時,晉陽隊獲得一分,一比零領先。
就在全場的歡呼聲中,一道人影突然從場外走了過來,張望了幾眼,接著匆匆向智朗這邊而來。
“國君,薪城來信。”那人到智朗跟前,呈上了一張便條。
智朗接過來看了眼,眉頭緊皺,很快站了起來。
“國君,不看了?”一旁的智唯說道。
“我得回去了,不看了。”說著,智朗已經離席,一旁的親衛也紛紛呼呼啦啦站起來跟著走了。
來的時候是乘的馬車,這會回去,智朗卻很快換乘了單騎,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他之所以如此急切,是因為燕國的戰事起了變故,有人要參戰了,不是田氏,竟是鮮虞(中山國)。
“人在哪?”在薪城城外,智朗看到了等候的官吏。
“在城內驛館。”官吏連忙答道。
片刻后,智朗看到了鮮虞使者。
是的,鮮虞參戰的消息不是智國的哨探傳回,而是眼前這個使者聲稱,還帶來了一封鮮虞國君的信。
“你是說,鮮虞要響應智國的攻燕號召,配合智國共同攻打燕國?”智朗冷笑了一聲,說道。
“正是。”鮮虞使者拱了拱手,此刻已經是冷汗淋漓。
智朗盯著這使者,沉聲說道:“鮮虞穩難道是腦袋有病嗎?他派你來,就為了送這么一份信?”
使者連忙伏地,顫聲說道;“我所言句句屬實。前不久,智國不是派人去了鮮虞聯絡攻燕之事嗎?智君為何又這般說辭?”
“你是說,有人去鮮虞聯絡你們?”智朗皺眉道。說著,他看向了一旁的杞仲。
“智國從未派人前往鮮虞。”杞仲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怕是有人冒充。”
“啊?怎會如此?”使者面色大驚。
“聯絡你們的,到底是誰?”智朗說道。“難道你們鮮虞連這都分不清嗎?”
“那些人自稱來自屯留,口音也無誤,他們還帶了智君的親筆信,我家國君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