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幾句,唐鳴山就帶著兩人來到樓上的展廳,首先映入兩人眼簾的,就是主位上的那只哥窯葵口洗。
哪怕李繼開和邢恕手握無數精品收藏,但大名鼎鼎的哥窯,還是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兩人徑直走了過去,看到瓷器流暢的線條,晶瑩滋潤的釉質,色澤純正的釉色,精美絕倫的開片,瞬間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片刻后,他們不約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氣,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怎么說?”
邢恕說:“你先說。”
李繼開笑道:“你先。”
邢恕撇了撇嘴:“切,我算發現了,有壞事,你肯定先讓我蹚水。”
李繼開似笑非笑地說:“那你的意思是說,不想要嘍?”
“呸,想的到美!”
邢恕悠悠地說道:“我覺得吧,方老弟現在還年輕,不像我們,再過幾年就年過半百了,他今后還想要這樣的哥窯瓷,肯定有的是機會,還不如成全咱們,免得咱們晚上睡不著覺。”
“說的好!”李繼開笑著豎起了拇指:“不過東西只有一件,咱們怎么分?”
“一會咱們猜拳。”
“好!”
旁邊的唐鳴山暗自乍舌,兩個人居然能夠說的這么冠冕堂皇,學到了!
李繼開和邢恕接著鑒賞其他展品,發現每一件都是各個時期的精品之作,心里躍躍欲試,恨不得把所有展品收入囊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方昊邀請的來客陸續到達,來者許多都是京城古玩圈子里的,或多或少都有所耳聞,可以說是方昊給他們搭建了一個熟絡、交流的平臺。
唐云娟也越加的震驚和激動,沒想到方昊的能耐居然這么大,邀請了這么多重量級人物過來,她可以說占了大便宜。
卻說方昊在接待來客的時候,對面的一個角落,有三個人正在朝古玩店的方向不斷張望,其中一位正是那天跟梁玄逸吃飯的光頭誠。
光頭誠旁邊一個長得有些歪瓜裂棗的青年,咂吧了一下嘴:“梁玄逸那龜孫真不是東西,居然讓咱們對付這樣的人物,幸虧誠哥你說要打探一下,要是咱們直愣愣地沖上去,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光頭誠的眼神也陰晴不定,心里對梁玄逸破口大罵,他當時聽梁玄逸說的輕描淡寫,還以為方昊很好對付,要不是他謹慎一些,差點就掉進坑里了。
不過再一想也正常,如果方昊好對付,就憑梁玄逸的性格,肯定自己就動手了,哪會顧著劉世的面子啊!
這些個富二代就沒幾個好相與的,不過他鞏某人也不會逆來順受。
“有種你梁玄逸別落到老子的手上。”
光頭誠緊了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