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都很不錯,你想不想去做一位禮服設計師,我恰好認識幾個在這方面很有名的人物,他們會幫你介紹足夠富有的客戶。很快你就能名揚新伊甸世界,何必再去當克隆飛行員呢。如果你想,可以雇傭克隆飛行員當飛船駕駛員。”
接下來的幾分鐘時間里,克萊爾就像在變魔術,脫衣服和穿衣服的速度同樣神速,一會兒是旗袍一會兒是晚禮服,洪濤的眼睛都快不夠用了。好在興奮勁兒來的快去的也快,最終還是決定把旗袍留在身上,她好像對長坎肩那樣的大開叉情有獨鐘。
“我還是更喜歡當克隆飛行員,如果不用每次訓練都死去活來的話。”
這個建議只在洪濤腦袋里轉了一圈就被否了,能穿這種衣服的人沒慫的,自己就算設計的再好,名聲再高,在她們眼中也頂多是個做衣服的。
古人不是說了,伴君如伴虎,和這種人靠太近又沒有自保能力的話,保不齊哪天碰見個就喜歡穿長坎肩的,還得倒霉。命運必須抓在自己手里才算命運,這一點洪濤非常肯定。
“好吧,你贏了,可我不敢保證全無痛苦,該承受的必須要承受,最好的辦法就是百分百聽我的命令。”看了看洪濤,又看了看身上的旗袍,克萊爾覺得這個交換很公平,向里面一指,一伸手又把旗袍扯掉了。
“……現在就開始?剛吃完飯,要是吐了……”
后面除了垃圾堆和實驗室就是那些維生艙,洪濤很容易判斷出她不是讓自己去撿破爛,也不需要自己幫忙搞研究,那就剩下最后一個出路,進維生艙開始克隆飛行員的訓練,然后胃里就開始抽抽。
“記住,聽命令才能減少痛苦。把皮膚衣脫掉,我很奇怪,你可以設計漂亮的女士禮服,為什么不能給自己設計一件像樣的皮膚衣呢?難道劫持你的自律無人機程序里是個女人?”
這個理由顯然不足矣抵御克萊爾當老師的熱情,她率先向后走去,一邊邁著貓步一邊對洪濤這件皮膚衣做出了評價,很低。
“我們還有兩天就要去自律無人機的母巢了,如果你不想再一次被劫持就趕緊進來!”還是那座維生艙,洪濤磨磨蹭蹭跟過去時克萊爾已經懸浮在里面了,通過主腦發出了最后通牒。
“我又不會駕駛飛船,干嘛非跟著,把碎片拿回來我翻譯多好……”
面對這么一具完美到無瑕疵的身體,要是換個方式洪濤真能鼓起色膽。可是只要進入這個玻璃蛋里,自己就只能任其蹂躪,半點反抗的可能都沒有,太矛盾了。
另外對去自律無人機老巢里偷東西洪濤真比較抵觸,要是無人機那么好對付,三國早就把它們滅了。這顯然是個很危險的活兒,何必非帶著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上嘛。
“主腦,把他弄進來!”說不過就動手,一點道理都不講,這就是洪濤面臨的窘境。再能說也沒用,一只機械臂就把所有努力都抓碎了。
長話短說,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每天洪濤只能睡三個小時,還得在維生艙里泡著睡。這段時間克萊爾會去實驗室做她的材料試驗,其它時間兩個人就并排泡在玻璃蛋里,意識連接在一起接受單方面灌輸。
克萊爾倒是說到做到,只要主腦覺察到洪濤大腦負荷過重就會降低灌輸信息量,可時間不長,一旦數值離開紅線,洪濤的腦子里立馬就開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