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什么樣的人就得用什么樣的方式!
想在社會中獨立生存,就不能當個軟柿子讓別人隨便捏!
老大姐跑沒影兒后,杜晶對關莎佩服得五體投地,論外形,剛才出頭的應該是她杜晶,但她沒關莎那樣的膽量與氣魄。
很多時候,杜晶認為自己跟關莎的外表應該換一換,才不至于身心錯位。
關莎以為把那個房東大姐嚇回去,問題就解決了,就可以安心研究怎么賣口紅了,可惜她錯了。
真實的生活往往不會讓一個人專心只做一件事,當你追求夢想時,生活就開始犯賤,時不時打你一拳,踹你一腳,甚至給你一刀。
關莎忘了,老大姐不僅是房東,還是雁子谷的原著村民。
村民們有一個優良品性,那就是:一家有難,十八家支援。
不過15分鐘之后,老大姐再次出現,這次她的身后是一大幫熱血、憤慨還帶著“家伙”的村民,關莎一看,全都是五六十歲的猙獰老漢。
靠!欺負我們沒人是吧!
關莎第一反應居然是有樣學樣,對方拉人她也要拉,于是她立刻給她能想到的男人打電話,住得最近的當然就是任天行。
只不過,在通知完任天行后,關莎才突然意識到,整個青陽她認識的男性同胞,居然只有兩個,一個是昨天才混了個臉熟的任天行,另一個便是自幼相識的蔣一帆。
當任天行撥開人群看到關莎時,她正來回踱著步給蔣一帆打電話,而杜晶則是朝任天行聳了聳肩,笑容甚是尷尬。
電話里蔣一帆的聲音傳來:“房子你承諾可以長租,自己配齊了家電,也答應負責所有維修,理論上跟長租公寓給的條件是一樣的,但她還是不租給你,對么?”
“對!怎么說都不租!就說讓我搬走,因為他們已經跟那邊簽合同了!”關莎一臉焦急,“一帆哥我這房子才住進來沒幾天,搬家太麻煩了,而且我資金有限你也懂,周邊的房子都很舊,但這個小區其他的房子已經沒有20層以上的了,我都不想住!”
“你先別急。”蔣一帆說,“要不考慮換個小區呢?”
“我不想!”關莎抱怨,“我就想住經城區,青陽其他區都好舊,而且雁子谷這個地鐵站是一個大站,好幾條線,去哪里都方便,去你們金融區還是逆交通,周圍配套也很齊全!”
“如果一定要繼續住,就得滿足對方的條件。”蔣一帆說。
“我都滿足了啊!還要我怎么讓步啊!!”關莎大嚷道。
不管關莎怎么大嚷,蔣一帆的聲音依舊平靜,“應該還沒有完全滿足,你仔細想想,你都做出了這么多犧牲,但對方還是堅持不租給你,而且一點商量余地都沒有,很可能是長租公寓給了他們別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