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呀,”張淑芬說著,向著前面邁著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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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布全部拉起來了。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昏黃的燈。
許新年坐在沙發上抽煙,他在靜靜等待著。
早上在張淑芬碗里放的安眠藥,居然沒有被查出來。
張淑芬早上倒了一杯熱水,然后就去洗手間了。許新年才有時間將白色的藥粉倒進她的杯子中,匆忙中還去廚房找到一根筷子攪拌了一下。
張淑芬回來就把水喝了。
他已經查過了,他放的劑量不是很重,但能讓人產生很重的困意。
這樣,也就足夠了。
張淑芬出去時,說不定渾渾噩噩,就會有一輛車迎面撞來。
只要撞得狠一點,不就什么都解決了。
許新年彈掉煙灰,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這時,外面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么快?
是警察來了嗎?
難道張淑芬真除了車禍?
瞧,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警察一定會查出來,張淑芬服用了大量安眠藥。
最后,會把懷疑對象轉向他。
但是,自己是不知道張淑芬她服用安眠藥的呀?
這些跟他又有什么關系呢?
許新年心情復雜地走過去打開門,見蘇歌又站在門口。
“蘇歌啊,怎么又是你?”許新年有些不悅地道。
“許叔,怎么就不能是我呢?我在外面碰巧遇見了張阿姨,她有些不舒服,我就把她給送回來了。”
送回來了......
許新年似乎遭到當頭一棒,瞬間有些恍惚。
張淑芬提著菜從蘇哥身后走進屋去。
“你回來了,”許新年道。
“可不是么?差點就回不來了。”張淑芬輕描淡寫地道。
許新年皺了皺眉,“蘇哥,你要進來坐坐嗎?”
“不了,我下午還有點事情,既然阿姨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蘇哥走之前又瞅了一眼許新年,“許叔,人在做,天在看。”
許新年往后退了一步,差點就沒站穩。
這個小子,莫非知道我的全部計劃?
不可能啊。
但蘇哥的眼神似乎是知道些什么。
許新年關上門,重新坐回沙發上。張淑芬已經躺床上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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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經解決了。
蘇哥心里微微好受了一點,他就來到網吧。
幾個地痞正在網吧里玩游戲,還一邊講著下流的笑話。
蘇哥從一個滿臉肥肉的光頭前經過,光頭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問道:“小子,有煙嗎?”
“有啊,”蘇哥掏出一包紅雙喜。
“給哥來一根。”光頭一臉蠻橫地道。
蘇哥自己先點上一根,然后優哉游哉地走到里面,開了一臺機器,開始玩起游戲起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光頭從背后拍蘇哥的肩膀,“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為什么要知道你是誰?”蘇哥翻白眼。
“狗幾把,你以為你算老幾啊,信不信出了網吧的門,就有你好受的。”
“你個狗幾把,說誰呢?你有個**就了不起啊,說得別人沒有似的。”
嘶......
光頭佬被噎了一下,“告訴你,小子,我叫羅大炮,江湖上人都叫我炮哥。”
“我管你什么哥,不要影響我打游戲。”
“好啊,你有種,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