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錢贏錢,每次突破自己額度上下限就會觸發這種影響,這種影響,最終結果還是讓人把錢輸光……就像那個一夜輸光十萬的探員。”
余良又想起了那個“倒霉”的探員,這探員估計只有兩種可能。
“可能是受了影響而不自知,賭上頭了,最后輸的精光離場。”
“或者他也發現了這個規律,想通過不斷的突破限度,加大刺激,最終釣出這個鬼怪。”
“不過對于普通人來說,想一直贏錢那除非是運氣很好,但你要想輸錢,那就很簡單了,所以這個探員才會這么‘財大氣粗’一直輸么……”
十萬都釣不出那個東西,我五百怕是塞牙縫都不夠,不過我有青幽瞳可以作弊,下限不行,那我就贏錢,突破上限,嘿嘿……余良摸了摸額頭陰惻惻一笑。
不管你是普通鬼怪,還是伴生者在這斂財,今天,我就來克一克你這個“賭鬼”……他掂量著右手的八枚代表一百元的小籌碼,左手裝作撓癢,悄悄摸上了額頭。
很快,這些籌碼就會變得很多,很多……
“開咯……三六六,十五點,大!”
“買定離手……一四四,九點,小!”
“還有下注的沒,沒有那就開……五五六,十六點,大!差一點就豹子了!”
……
一輪輪后,雖然余良也會故意輸幾次,但總籌碼還是在迅速增長,已經逐漸引起了旁邊賭客的注意。
“臥槽,這小子面生啊,運氣這么好?”
“我看他當時好像就幾個點啊,這一會兒都翻了好多倍了,籌碼都換大的了。”
周圍賭客也有人在討論余良這個新來的。
“呵呵,運氣運氣,一點小錢而已,我就玩個樂子。”余良輕笑著回應,又順手繼續下注。
他發現,贏錢越來越多,繼續贏下去的**就越強烈,他往往要在中途故意輸幾次才能對抗這種心理。
不知道最后是先觸發那個靈異事物的極限,還是賭場人員的極限。
“千萬不要來找我麻煩,我可不想動手啊……”
余良一邊繼續贏錢,一邊注意著賭場工作人員。
他可沒有一個打十個的實力,但是他身上是有防身輕型配槍的,如果能不動手更好,就是不知道這個證,這里的老大認不認識……
此時,地下賭場無人的角落,墻壁中有一道暗門,里面是一個小房間,這里面擺著一張古怪的桌子。
一張黑色的賭桌。
這張賭桌本來的顏色并非黑色,只是上面沾染了常年未洗的血跡,甚至還有許多刀鑿般的刻痕。
似乎曾經有無數人被按在這張賭桌上,為他們自己的貪欲釀成的債務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賭桌上放著一個同樣黑色的賭盅,周圍散落著兩種顏色的籌碼,一黑一紅。
前者漆黑如墨,后者猩紅似血,僅僅是看一眼,都會覺得詭異。
隨著一陣古怪的波動,這張賭桌,開始有奇怪的反應。
桌面的黑色在緩緩蜿蜒而上,像是夏天水塘邊密密麻麻的蚊群,逐漸在賭桌前凝聚成型。
那竟是一道模糊的人影,只是很不穩定,但是隨著余良贏錢越來越多,黑色的模糊人影也在逐漸穩定下來。
這人影靜靜的坐在賭桌前,低沉著頭,面前正是這張黑色賭桌上的賭盅。
它像是一個賭客,在等另一個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