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居然是自上次解決趙靜雅事情后就一直沒聯系的楊霽野。
梁溪打開微信。
【楊霽野:我的演唱會你會來嗎?】
演唱會?
他不說,梁溪還真忘了有這回兒事。
好吧,其實沒忘,是她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去。
今天就是三月二十了。
距離他的演唱會還有——兩天。
梁溪還沒回話,那邊又發來一條消息。
【楊霽野:你應該已經知道我就是霽子了吧。梁溪,我不想你錯過這場演唱會,缺了你的演唱會一點都不完整。】
梁溪無語望天,感情我不去你不唱了嗎?
“算了,去就去唄。”
免費的演唱會不占白不占。
梁溪手指在手機鍵盤上敲擊。
【梁溪:嗯】
坐在休息室的楊霽野收到梁溪的消息后眉頭緊皺,“嗯是什么意思?來還是不來啊?”
“楊哥你在和我說話嗎?”小鄒將投資商的產品盡數擺放在化妝鏡前。
聽楊霽野開口,扭頭以為他要交代事情。
楊霽野瞥了他一眼后收回目光,起身走到廁所。
“那你來嗎?”
他給梁溪發了條語音。
【梁溪:沒空,盡力。】
關掉手機,將其揣進口袋后梁溪沒再查看關于楊霽野發過來的消息。
她得好好想想,后天的演唱會到底要不要去。
畢竟眼下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要解決。
林州中午才起,醒來的時候覃森不見蹤影,他伸了個懶腰,洗漱完后就看到坐在門口搖椅的梁溪,在她旁邊還有覃花飄著。
“你在這干嘛呢?”
“發呆。”說如此,梁溪卻站了起來。
林州:“我們從哪里開始下手?”
“這里不是目的地。”梁溪想了很久。
最主要的根源不僅僅是瞳谷嶺村這地方,還有覃花工作那。
“還要去嗎?”林州感覺自己,心力交瘁,“我們就白來一趟?”
“是,也不是。”
至少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覃花聽梁溪這么說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她要離開了!
或許心里郁氣所在,覃花不太樂意梁溪他們調查任何關于自己家里的事。
特別是梁溪通過村里的人知道父母欠高利貸的事情。
說起來,她的死還真和高利貸有關系。
覃花是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雖然她不過才二十一歲,卻是旗勝廣告公司舉足輕重的員工。
她高中就被父母勒令輟學,高三的時候偷偷參加過高考,成績是不錯,但她父母不愿意。
瞳谷嶺村本來就是個偏僻的小山村,里邊的村長經常說的一句話是“扶貧難啊,你住在偏僻的山村,就算人愿意也不一定能找的著地。”
確實,沒村里人帶路,在一棵棵綠樹的映襯下誰能看得到、找得著呢?
高考后她便外出打工,時不時寄錢回去。
直到覃森上大一的時候,覃父覃母為了供他上學特地借了高利貸。
起先雙方談好一年利息為一千的,后面簽合同的時候變為一月利息為一千。
不僅利息變了,就連還錢時限由四年變為一年。
高利貸催人還錢的手段可不是靠唬人就行,得知自己被騙,覃父覃母連夜跑掉。
跑掉的那年,覃森剛上大二,覃花工作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