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葉嫻找不到生路,如今也只能在宮內找生路了,她可不相信,偌大的一個皇宮,燕國的皇室,會不給子孫后代留一條生路!
葉嫻無法將整個皇宮翻個底兒朝天,但是乾清宮內,葉嫻想要搞些小動作還是可以的。
而后宮,則是第一時間就被葉嫻排除在外了,江山沒了,命都沒了!還想著美人,是嫌死的不夠快嗎?
但是對于乾清宮內究竟是否真的有逃離的密道,葉嫻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燕國被滅,絕對不會被放過的地方,乾清宮可謂是首當其沖。
就算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也不至于非要選擇乾清宮呀!
東宮,有乾清宮這個擋箭牌在,能夠拖延不少時間,還有皇宮之內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冷宮。
推己及人,讓葉嫻肯定會選擇這兩處,若是逃出皇宮的路不在這兩處,葉嫻也唯有去碰運氣了,萬一真叫葉嫻這只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呢!
但是如今一切還言之尚早。
郭家如今所有人都在牢房之中,因著臂駑的事情,即便煊赫一時,仍舊免不了一番嚴刑拷問,然而卻是什么都沒有問出來。
路公公如實將情況稟報給了陛下,陛下嘆了一口氣道:“沒有臂駑的圖紙嗎?”
“郭家人對于臂駑的事情,并不清楚!而郭家也已經被搜查過不止一遍了,未曾發現過圖紙的蹤跡。”路公公回答道。
陛下放下手中的奏折,冷聲問道:“連半點線索都沒有嗎?”
路公公猶豫而又不確定的說道:“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郭家唯一能夠與臂駑有所牽扯的唯有離開了的郭茂一人!據說他平日里便喜歡搞這些小玩意兒,之前因著彈弓丟了,還將府里鬧的雞飛狗跳!”
“也就是說,事情是郭家人自己搞出來的,他們在自相殘殺,只不過郭茂先下手為強,將郭家上上下下都裝進去了!”陛下無奈的搖頭道:“何至于如此呀!他將臂駑交出來,一個男爵,朕也不是不能給他!”
“他倒是狠心,家族,親人都不要了!也對是家族,親人,先拋棄的他。”皇帝感慨了一番。
路公公不發一言,若不是郭家的二公子跑的早,只怕如今在大牢里面的就是他了。
陛下也不需要路公公回答,他轉而說道:“如此來講,臂駑的事情朕也不算是冤枉了郭家!”
路公公只是開口問道:“陛下打算如何處置郭家人?”
皇帝淡淡的問道:“有人求到你頭上了?”
“奴才的一切都是陛下給的,求到奴才頭上也沒有!”路公公頓了頓接著小心翼翼的說道:“是負責牢房的官員,跟奴才說想要將郭家人挪出去,總在牢房里呆著也不是個事兒!是殺頭,還是流放,還不都是陛下說了算!”
皇帝冷冰冰的說道:“因為郭家,朕失去了一個人才,也沒能得到臂駑的圖紙,殺了他們也不為過!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朕不與他們計較,但是爵位也不要想了!”
“陛下能饒郭家一命,便已是莫大的恩寵了!他們千恩萬謝還來不及呢!只是恩科的事情,陛下還得早做打算!”路公公低頭道。
皇帝怒聲說道:“郭家的下場沒看到嗎?你也敢牽扯到皇子的爭斗中去!”
路公公跪下磕頭道:“奴才哪敢!兩位皇子的確是求到了奴才的頭上,但是恩科的事情不解決,人心難安!”
“不是有證據在嗎?按照證據辦案便是了!”皇帝眼皮也不眨的說道。
“那是郭家的大公子,還是二公子?”路公公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陛下淡淡的說道:“二公子與恩科有什么關系,事情不都是郭修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