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展展喝的臉頰通紅,才終于敢推開身邊這些個人類女性,跌跌撞撞走向門外。
媽呀!這里待不了了,感覺腦袋要炸掉了。
再不走再喝下去,白展展害怕自己的兔妖身份就藏不住了。
白展展拉開門,扶著墻壁出去,慢慢在走廊上走。
包廂里幾個女生喝的也不少,并沒人去攔白展展。反正酒水銷售嘛,出去找個地方吐吐,再歇會兒,還會再回來的。
小藝沒怎么喝。她擔憂的看著扶墻出去背影單薄的白發少年,有些可憐。
這個真名叫白展展的大男孩,剛入行,青澀的讓人心疼。好想抱抱他啊……
不對不對!
她一定是喝多了才有這樣的想法。簡直昏了頭。
哪有什么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
只要不談感情,什么都好用錢解決。
小藝從包里拿出卡,放進口袋里,起身出去找白展展。
來到走廊上卻沒看到人影。
小藝左拐右拐,來到會所里的公共衛生間附近。
發現有個禿頭大肚子的中年油膩男,正在拉扯著白展展。
白展展明顯醉了,渾身使不上力氣。
小藝心有不忿,脫口而出,“放開他!”
中年油膩男愣了一下,下意識放開了白展展的手。他就是被教導主任邀請過來的主考官。
待看清小藝姣好的面容,中年油膩男色心大起,色瞇瞇的調戲道,
“看不出來這會所里還有女的呢,不錯,極品。”
說完極為傲慢地揚起了頭,雙手背在身后,“你花名叫什么?工號多少?什么價位能陪睡?”
這人!
小藝氣得怒火中燒,多久沒見過這么惡心又不長狗眼的人了。
喝了點酒,就輕飄起來,自以為天大地大老子第三大的蠢男人。
當然,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白展展被揩油而生氣的。似乎不知不覺間,就把這個白發男生當做了她的禁臠。
她還沒碰過白展展呢,哪輪的上眼前這中年油膩男!
“煞筆!”
話音剛落,眼前這中年油膩男就沖她撲來,又肥又胖的手直朝著她胸前襲來。
夏天衣服本就穿的單薄,要是被這咸豬手碰到,惡心都惡心死了。
這時,旁邊的白展展歪歪扭扭的舉起了拖把,一下子戳到了中年油膩男的臉上。
那男的一下子酒醒了,“呸呸呸”
任誰被拖地的臟兮兮拖把懟到臉上,都會被惡心醒吧?
哈哈哈!
小藝開心的笑起來。白展展出現的可真及時啊!
讓這油膩男想動手,該!
中年油膩男也不沖著小藝了,轉而撲向白展展,嘴里還不干不凈的罵著臟話。
見事不妙,小藝趕忙叫來保安和大堂經理。
這才把兩人分開。
此時白展展臉上掛了彩。頭發也亂了,衣服也被撕扯開了。
“你看這事兒怎么解決吧,現在這會所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
小藝一臉淡漠的對大堂經理說。
經理點頭哈腰的應聲,為了安撫這個經常來的大客戶,就承諾給她送一瓶酒。
但見小藝沒什么反應,經理就知道這是護上了白展展,要為他出頭呢。
于是經理就走到那個中年油膩男的身邊,“公了,還是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