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就待著唄,一會兒就高興了。”
“你!”蘇有容被他氣到了,站起身道:“誰跟你生活在一個家里,真是遭罪。這兩天我好心好意伺候你,我那么賢惠......。”
“停停停!”陸峰打住她的話,說道:“你這話說的,就跟一個殺人狂魔放下刀,立馬就說自己全世界最好的好人沒什么區別。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就別在這裝小鳥依人了,這兩天你也享受了賢惠小媳婦的狀態。接下來可以抽出你那八十米的大刀繼續縱橫江湖了。”
蘇有容被他這話氣壞了,站起身朝著樓上走去,走到陸峰身邊用手推著他,有些生氣道:“上樓啊,堵在這干啥,進屋!”
“干什么呀?”
“報復你!”
晚上十一點,蘇有容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抽著煙,有氣無力的說道:“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還是給厲總打了電話,說我們明天會到,有個當地人幫襯著,總比兩眼一抹黑的好吧。”
“行吧,總比沒有好,早點睡吧。”陸峰把自己床頭的燈關掉,開始睡覺。
蘇有容把煙頭掐滅在床頭柜上的煙灰缸里,她感覺的出來,自己不適合當一個家庭主婦,老虎永遠是老虎,它可以短暫的乖巧如貓,可它終究不是貓。
次日,上午九點多,陸峰和蘇有容坐車前往機場,隨著飛機起飛,陸峰看著窗外,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到過北方了。
“我跟厲總已經很就沒見了,昨天他說,準備了很多當地的特色招待我們。”蘇有容把小窗戶關上,靠在位置上說道:“又想起了我在那邊的崢嶸歲月啊!”
“別提!你那不叫崢嶸歲月,那叫犯罪歷史。”陸峰閉目養神道。
“我現在又不叫蘇有容,再說,不還有你嘛。”蘇有容側過頭看著陸峰問道:“我要出事兒了,你會管我的,對吧?”
陸峰沒說話,大家心里已經有了答案,有些事情沒必要放在明面上。
隨著飛機落地,走出機場,一股寒流襲面而來,二月的北方依舊是數九隆冬,來來往往的人們棉衣加身,一股寒風襲來,脖子縫隙處都在往里面灌冷風。
陸峰感覺鼻子頭有些冷,緊了緊身上的妮子大衣,蘇有容朝著四周看著,當看到有一行人拉著橫幅,寫著熱烈歡迎蘇總回津,開口道:“我在這里。”
二十多號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場面一時間有些浩大,帶頭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梳著分頭,開口濃郁的天津口音,說道:“哎呀,越來越漂亮啊,風采依舊呀,歡迎歡迎。”
“厲總也是風采依舊,我給你介紹一下。”蘇有容說著話準備把陸峰介紹過去。
厲總打量了一眼陸峰,臉上的笑容滿面消失了,試探著問道:“佳峰電子的陸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