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強時弱的樣子,感覺不像是有長遠謀劃的人,還沒定性一般,做出什么來都有可能,不得不多做防備。
在我這里,由不得他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也由不得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虎妞點頭,表示知道了。
回到客房的鎮山幫幫主魏約,剛關門沒多久就響起了敲門聲,開門一看,結果發現是陰著一張臉的梁般。
當即把人讓了進來,門再關上后,轉身一把扯了梁般的胳膊到廳內,沉聲道“梅枇稅桑恐鞫找上門來,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有關系嗎”
梁般甩開他胳膊,“已經在宴席上認識了,見面說個話,沒那么嚴重。再說了,那女人擺明了已經喜歡上了那大塊頭,你我來往還需要再掩飾嗎要我說,干脆了,也別用什么美男計了,我直接以梁家子弟的身份,逼這女人去做便可。”
魏約臉上哪還有半點笑容,瞪大了眼道“你瘋了吧若不能讓她情愿,直接弄來的考題我能用嗎只要聶日伏有所察覺,回頭就算我執掌了銅雀湖,他也能猜到是我跟你勾結得來的,他豈能容我別到時候錢沒賺到,還把小命給丟了。”
梁般皺眉道“那就干脆用梁家的身份逼聶日伏把銅雀湖直接交給你,省的繞來繞去。”
魏約雙手叉腰,“我說,你是說氣話,還是真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怎的你這個梁家子弟糊弄糊弄不知情的還行,真要涉及了銅雀湖這么大的利益,引起了梁家的關注,讓梁家知道了你在利用梁家的聲望謀利,梁家會有什么反應另說,一旦把對梁家有興趣的人給招來了,是你接得住,還是我受得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著梁般的胸膛,“我反復跟你說了,在外人看來,我們之間必須沒有任何關系,這樣我拿下銅雀湖后,才能安享其利,你才能順利分到好處,還不明白嗎”
他這次之所以敢與其他幫派競爭銅雀湖,就是因為手中有梁般這張牌。
或者說,他之所以敢從山海幫決裂出來自立,也是因為手中有了梁般這張牌可用。
兩人是在外界某個酒樓內無意中邂逅的,那時的梁般剛好因在梁家不順心,出來喝悶酒,牢騷滿腹,醉話連篇,讓魏約知道了他的身份。
主動結交之下,發現只是個在梁家不被重視的旁支子弟,梁般自言自己是因為遭人嫉妒,導致在梁家被邊緣化了。
魏約因此有了想法,為了穩妥,深入打聽之下,才知梁般粉飾了自己,之所以被邊緣化,雖和旁支的出身有一點關系,最重要的還是不成器。靠臉就能輕松吃飯,誰還愿意去干苦活累活
加之修行天賦又不行,還不肯勤奮苦修。
以梁家的身份地位,出了個吃軟飯的男人,不是什么光彩事,怎么可能重用這種人,自然給踢到了邊緣。
若非底氣不足,之前跟庾慶師兄弟兩個鬧翻時,哪能繃得住。
而這對魏約來說,卻正好利用,誰也不會想到梁家子弟會為了“銅雀武事”的考題使美人計接近連魚。
聽聞有利可圖,做的又是自己擅長的事,梁般自然是與他一拍即合。
然跑到這里認識連魚后,結果卻出乎兩人意料,憑他的長相和身份,對連魚軟磨硬泡居然遲遲不見效果,居然遲遲拿不下連魚。
尤其是現在,還出了個競爭對手,長的沒他好看,卻是一登場就俘獲了連魚的芳心,真正是把他氣得夠嗆,有損他吃軟飯的尊嚴,遂有了此刻前來的不滿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