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李小夢,不要污蔑我。我的教師資格證可是堂堂正正過五關斬六將憑真本事考下來的,你可不能隨口胡說直接就給我扣這么一大頂鍋來。
我剛才說的全都是事實,你別以為你說舉報我就怕你。今天這事本來就是陳靚和陳靜她們的錯,你不信,你自己問問她們,到底是不是她們先動的手!”
聽到李小夢直言不諱的說要舉報宋文春的教師資格證有問題,宋文春瞬間心虛得不行,她的教師資格證還真不是她本人考的,也不是找人代考,而是通過一些不太正當的手斷買來的。
問她怕不怕?
怕什么?
宋文春的身邊還發生過代名頂替別人的大學名額,也照樣安然無事。只要家里有錢有權,關系走得到位,禮送得夠多,再找一些家里沒條件沒能力的人狙擊,在這種小縣城小鄉鎮目標幾乎是一找一個準。
若是不去查,當然就不怕。
就算是查了,一般人也查不到任何證據,且時已過遷數年,再加上像宋文春她這種非法操作手段所得的一些資料,自然目前也不好找。這類的事件發生后,一般后續都會發生一些或多或少且小小的火災或者其他的自然災害。
恰巧就把那些資料一并毀掉,就算真的有心人來查詢也不好查,甚至根本無從下手,查無可查。
宋文春的心虛也不過就是幾秒鐘的時間而已,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心想著反正又不是她一個人這么操作,也不是只有她一個人拿到了別人的教師資格證,沒什么好怕的。
何況,李小夢她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怕她個屁?
那個能為李小夢撐腰的男人,陳三軍早就死了,現在的李小夢不過就個不守婦道且一輩子都生不出兒子來的賤人而已,沒什么好怕的,好擔心她能鬧出什么事來。
但宋文春的底氣還在短了那么一寸,自己不敢懟李小夢,便直接把陳靚和陳靜這兩個小孩子給推了出來的同時,宋文春還不忘用警告的眼神,盯著她們,仿佛陳靚和陳靜不好好說,宋文春就會立即撲上來咬上她們一口一般。
李小夢重重的吐著濁氣,蹲在陳靚的面前,往她的額頭輕輕地呼了口氣,心疼輕柔的摸了摸問她:“六六,疼不疼?疼就告訴媽媽。六六,你不要怕,告訴媽媽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他們欺負你和七七了?
告訴媽媽,有什么事,有媽媽在這里擔著,沒人能再罵你們打你們,不要怕,媽媽會保護你們的,乖,告訴媽媽,疼不疼?”
陳靚牽著妹妹的手出校門開始,她一直都是把頭低得低低地,心情很難過,尤其是因為她,妹妹也被宋老師狠狠的批評教育后,陳靚就更加自責內疚了。覺得是她自己沒能控制好脾氣,不夠聽媽媽的話,居然真的在第一天上學的時間就跟三個男同學吵了架,并動手打了架。
要不是妹妹在關鍵時刻沖出來幫自己,陳靚知道自己額頭上的傷會更嚴重;當時額頭破了一個小口子,妹妹急得差點哭出來,拿著紙巾幫自己止了血,又沖過去把那三個男同學揍到哭著跑去找宋老師。
而妹妹被宋老師十分嚴厲的批評教育了臉色也沒有變,還偷偷轉臉看向自己用唇語安慰自己,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