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好我兒媳婦兒。”
“嗯!”司南城盯著言木槿,“媽,她是我老婆,我會對她好的。”
南希和司臨哲離開之后。
司南城就繼續觀察著自己媳婦兒,越看越中意。
言木槿很有小孩緣,司南城上次來就發現了,孤兒院的孩子,特別喜歡言木槿。
她一笑,臉上也顯得有些孩子氣,倒是顯得有幾分親和力。
小孩子們和言木槿玩得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一只滄桑的手,從司南城身后拍了拍他。
司南城轉身,就看到那個帶著幾分滄桑的老人,“院長爺爺。”
言木槿都是叫院長,院長爺爺,司南城也是跟著她這么叫。
院長已經七十多歲,快八十歲的高齡了,看起來身子骨還很硬朗,他一笑起來,眼角帶著慈祥的褶子,“你就是司南城?言言的丈夫。”
“是。”司南城禮貌地回著。
院長拄著拐杖,一步一步地走著,“你跟我來。”
司南城看了一眼言木槿的方向。
院長說了一句,“你放心,言言不會跑,她每次走都會告訴我一聲。”
院長把司南城帶到辦公室,拿出一本有些年頭的相冊,從里面抽出幾張照片。
“這是……?”司南城問了一句。
“言言小時候,剛送來孤兒院的時候。”院長解釋著。
司南城看著照片上的小女孩兒,她和現在的言木槿有些不同,小女孩兒臉上,沒有笑容,好像還有幾分畏懼,躲在院長的身后,有些怯懦。
司南城看著窗外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孩子,實在是無法把她和照片上的女孩子聯想到一起。
“南城啊!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院長,當然可以,您是長輩,您怎么稱呼我都可以。”司南城放下照片。
“言言的事兒,你都不知道吧?”院長拿出一本冊子,翻著。
“您說的是什么事?”司南城知道言木槿是孤兒。
“言言要強,大概沒有告訴你!有些事情,小淺都不知道。但是,你是言言的丈夫,有些事情,你有知道的必要。”院長翻著記錄,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言木槿被送來孤兒院兩次,第一次是五歲,第二次才九歲,正是小孩子記事的年紀。
“言言,她是孤兒。”
“我知道。”司南城回著。
“言言的親生父親是社區的工作人員,為了勸解一起家庭糾紛,被誤傷,搶救無效,去世了,那個時候,言言才兩歲,她和她母親相依為命,言言四歲的時候,她母親帶著她改嫁,她繼父家暴她母親,有一次,她繼父喝多了,酒瓶子砸了言言,那個時候言言才五歲,差點兒丟了小命。她母親為了保護她,防衛過當,傷了她繼父,被判了一年。那是言言第一次被送到孤兒院。她那個時候膽兒特別小,不笑,但是也不哭,要是睡覺都發抖,一聽到異常地聲音,就嚇得躲到床下。”院長其實很心疼言木槿的,“她也不合群,不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兒,每天都躲在床鋪角落。”
司南城突然想起言木槿之前問的問題,“你家暴嗎?”看來是有跡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