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紀遠方轉身去車上拿了一瓶水。
司南城打開水,替言木槿沖洗她的手,安撫她,“沒關系的,沖干凈就好了。”
“司南城,我的話,你是不是聽不懂?”言木槿狠下心來。
司南城把言木槿的手,替她洗干凈,“對,聽不懂。”
“離婚!”
“你想離婚,總得給我一個理由。我做錯了什么?你告訴我。”
“我……”言木槿想告訴他理由,可是她不能說,說了司南城也不一定會相信,言木槿憋得眼眶都紅了。
“你對我市中心的房子不滿意?”司南城問她。
“不是……”
“對我的廚藝不滿意?”
“不是……”
言木槿只是不想連累司南城。
“那就是,我昨晚在床上沒有喂飽你!”司南城故意逗她。
“不是!我……!你……!”言木槿情緒有些激動。
下一秒,言木槿看著陰差突然向自己沖過來,她剛被慕知涼取了血,還沒恢復靈氣,陰差直直地沖來,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陰差猙獰的面目,但是這樣突然沖過來,著實有些駭人,言木槿靈力不濟,抵抗不過,暈了過去。
慕知涼攔在言木槿面前,把言木槿的靈魂按回言木槿的身體里去了,煞有介事,看著面前的陰差,“我可不記得,陰差可勾活人的靈魂,怎么,冥王那小子都不按生死簿出牌了?”
陰差自知不是慕知涼對手,悻悻地退下了。
慕知涼蹲在言木槿面前,拍了拍言木槿的臉,“木槿花,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咱們兩清了,我可不欠你人情了。”
慕知涼揮袖飛走了。
司南城看著言木槿突然暈過去,嚇了一跳,拍了拍言木槿的臉,可是怎么也叫不醒言木槿,司南城突然慌了。
司南城抱起言木槿就往醫院跑。
離方書檢查后,告訴司南城,“沒什么大礙,就是勞累過度,別刺激她,讓她睡會兒就好。”
沒一會兒,言木槿就醒了。
司南城去看她,她卻轉過身背對著司南城,不予理會。
紀遠方也跟來了,美其名曰,做筆錄。
紀遠方拍了拍司南城的肩膀,“南城,嫂子現在肯定心里亂,我們兩個糙老爺們,也不會安慰人。你這樣,你把嫂子閨蜜找來,就是許方淺,她們兩個女孩子,才能敞開心扉好好聊聊。”
司南城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許方淺?”
“你和嫂子的婚禮,她是伴娘。”
司南城蹲下身,安撫言木槿的情緒“離婚的事,我們改天再議。我不該說那句話逗你,你別生氣了。”
言木槿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現在這么溫柔地哄著自己,自己會淪陷,舍不得放手的。
言木槿還是沒有表態,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司南城走出房間,撥通許方淺的電話。
“喂?”許方淺沒注意是誰打來的電話。
“是我,司南城。”
“司教授?”許方淺嚇得趕緊打開自己的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