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她要和我離婚,你勸勸她。”
“什么?!”
“我們現在在離城醫院,她剛剛暈過去了。”
“司教授,你怎么欺負我們家言木槿了!還把她欺負暈了!我告訴你,你別看我慫,你要是欺負我們家言木槿,我一樣會把你大卸八塊的!”許方淺已經在擼袖子了!
“你來了就知道了。”司南城看著病房里的小女人,“如果,你能勸好言木槿,讓她不提離婚了!你的論文,不用改了,通過答辯之后,我幫你聯系出版社發表。”
“不用改了?”
“對!”
“成交!”許方淺爽快利落,這等好事兒。
司南城掛了電話,許方淺緊接著往醫院趕。
許方淺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司南城,司南城大概說了一下今晚的情況,許方淺就有了初步的了解,她大概能猜到了。
許方淺關上病房門,看著床上躺著的言木槿的背影“言言,你怎么了呀?”
言木槿回過臉,看著許方淺。
許方淺驚訝于言木槿,蒼白得有些異常的臉色,上一次言木槿這個臉色,就是那一次事故。
許方淺問她,“你又看到了?”
“嗯。”
許方淺握住她的手,心疼得不行,“你又放血了?”
“一點點。”言木槿氣息都有些不穩。
“誰讓你放血了!”許方淺知道,每次言木槿放血,都不會有什么好事兒,“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的身體情況,是不是?”
言木槿突然開口,“小淺,我想和司南城離婚。”
“離婚?司教授欺負你了?”
言木槿搖著頭“不是,他很好,他對我也特別好。沒有欺負我。”
“既然如此,你為什么要離婚啊?”許方淺不明白。
“小淺,我不想連累他。”言木槿還記得當年的事,“我怕他像你父母一樣……”
“言言,你到底發生什么事兒了?”許方淺有些驚訝,都這么多年過去了,言木槿怎么又提起了。
自從某次言木槿不知道在哪里看到一段文字,敘述了木槿花養在室內代表了死亡的言論之后,一直就把許方淺父母的意外歸咎在自己身上。
“今天晚上,司南城為了給我買創可貼,差點兒出車禍。”言木槿怕自己又連累到司南城。
“言言,你可是新時代新女性,你腦子里想什么呢?能不能不要這么迷信。你就因為這種事,你就要和司教授離婚?”許方淺覺得言木槿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點兒感覺了,這么離婚,真的太可惜了。
“當年,你父母,也是因為我……”
許方淺打斷言木槿,“言言,那只是巧合,和你沒關系!”
(當年,許方淺因為學校的一次獻愛心活動,認識了言木槿,兩人因為同校的原因,感情越來越好。
后來,有一次許方淺就邀請了言木槿回家小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許方淺的父母就在工地上出了意外,水泥板掉下來,正好砸到了許方淺的父母,許方淺的父母,當場身故。
也是那一次,許方淺知道言木槿和一般人不一樣。
言木槿的眼睛可以看到,她看不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