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項央縱身一躍跳上烏云踏雪的馬背上,一勒韁繩,調轉方向,輕輕叱了一聲,便向著遠處奔行,留下青年劍手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雪地之間,三個方向,三處血攤,一個比一個殷紅,一個比一個刺目,青年劍手肩胛骨疼痛難忍,卻沒有心中的冰寒更甚。
“這三人配合的天衣無縫,按照正常來說,只要不是真氣外放的高手,大部分都能一擊必殺。
項央的武功在赫章縣時才不過堪堪勝過鄭平原,如今竟然到了這一步,難怪祖長老臨死前會留下那番話,此人實在恐怖。”
邱敏君來雨師處時,他也在旁邊侍候,所以才能詳盡得知赫章一縣發生的事,只是萬萬沒料到此人進境如此之快,簡直駭人聽聞。
就在青年劍手沉默的剎那,一個穿著比雪還要潔白衣裙的年輕女人出現在他的身邊,天寒,地寒,雪寒,卻不及她的面色冰寒。
“失敗了,我們只有七次機會,現在只剩下一次,若是我也失敗了,只怕難逃雨師的懲罰。”
他們不是自由殺手,而是雨師訓練出的職業殺手,當無法完成任務時,自然會受到應有的懲罰,而那種懲罰,是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與折磨。
“不過這也沒辦法,此人的進步神速,武功高強,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變強,我們七人殺不了他,不是我們弱,而是他太強。
不過我有個想法,項央既然想要委托咱們雨部幫他殺人,不如向雨師求到這個任務,將功補過,也許能逃過一劫也說不定。
至于此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妄動,你的武功尚且不如我,如果真的刺殺他,九成九會死在他的手上。”
青年劍手走到鋸齒少年的身邊,血腥氣被雪掩蓋,細細觀看項央血刀一擊的紋理,出刀角度,力道,暗暗揣摩,越看越覺項央的武功有些超過他的想象。
“你看這人的刀,快,詭,毒,阿林的兵器與本身被一刀劈成兩半,力道更是達到一個巔峰。
這一刀若是劈在你的身上,我不敢想象會是怎么樣的一番場景。”
“你怕了?也是,你一向自負,阿林他們看不上你,你一樣看不起他們,不過看來這次是被項央打的心服口服了。
不過武功高低和能否殺人沒有直接關系,我是一個合格的殺手,還是最好的殺手,我相信他縱然能躲過甚至反擊你們六個的刺殺,卻絕逃不過我的手。
有時候,女人的身體也是很好的武器,你覺得呢?”
說話間,女人在冰天雪地之間,衣衫褪去,露出比雪還要白上三分的肌膚,雙峰圓潤高聳,翹臀比擬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再配合上女人突兀轉換的良家婦女的氣質,真是惹的人心中火氣,難以抑制。
青年卻似乎早已習慣,搖搖頭,
“未必,須知不是每個男人都好色,我不是,我看得出,項央也不是,若是真想搞這一套,我會提前為你訂好棺材的。
哦,還有,把衣服穿上,我看著都冷。”
女人卻輕笑一聲,眸子泛出一絲異彩,不好色?她卻偏不信,哪有貓兒不吃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