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不是我啊”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情”
“要真是我割了繩子,讓我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撞,不得好死。”
老頭發誓賭咒,信誓旦旦。
虎平濤淡淡地說“你想清楚,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你還有坦白寬大的機會,如果被我們查出來是你干的,到時候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你吃不了還得兜著走。進監獄罰款,一樣也不能少。”
老頭怔了一下,隨即很好的掩飾住表情“你別說那么夸張好不好。不就一條繩子而已至于嗎”
這話讓虎平濤心中更多了幾分篤定“看來你是不愿意承認了”
老頭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又不是我干的,我干嘛要承認”
虎平濤也懶得跟他廢話“行吧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只好走程序了。”
老頭有些緊張,期期艾艾地問“你你想干什么”
虎平濤道“我懷疑你故意割斷安全繩,蓄意傷人。現在跟我回派出所配合調查。”
老頭一聽就急了“憑什么啊”
“就憑我是警察。”虎平濤冷冷地說“我有權傳喚你。走吧”
張有田這人心理素質極差。到了派出所,進了審訊室隨便一問,他就開口承認了。
“繩子是我割的。”
盡管得到了預料中的答案,虎平濤仍然無法理解他的行為“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張有田被固定在審訊椅上,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
虎平濤試探著問“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做工程的年輕人你和他有仇”
“不認識。”張有田下意識地回答。
虎平濤越發覺得難以理解“既然不認識,你干嘛要害他那可是四樓接近三樓的位置啊難道你不知道從這個高度掉下去,會把人摔死嗎”
張有田再次陷入沉默。
虎平濤換了一個問題“你是用什么工具把繩子割斷的”
張有田想了想,抬起頭“我用家里菜刀割的。”
虎平濤順著話頭,繼續之前的問題,旁敲側擊,同時給對方施加心理壓力“你的行為屬于故意傷害。張有田,人家沒招你惹你。小區墻體補漏是物管公司請人做的,你作為小區住戶,這對你是有好處的啊我看你是吃多了撐的吧”
“我告訴你,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說嚴重點兒,這是故意謀害他人性命。”
張有田心中大駭,抬起頭,急急忙忙辯解“你你別唬我啊我就割了條繩子而已,他掉不掉下去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虎平濤有些火了“安全繩從樓頂上放下來,從你家的窗戶外面過,那么大的一個人,難道你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