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新榮也笑了“村里很多女孩都叫這名字。”
虎平濤繼續分析“劉小娥既然能從村里逃出來,為什么不能從曹忠身邊逃走這兩個人當初認識的時候,肯定發生過一些事情。劉小娥性子很倔強,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攢錢做整容手術。而且她對女人的名譽,以及她自己的身體毫不在意。為了弄到錢,為了嫁得好,她真是很能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舉動。”
“當初之所以和曹忠結婚,我估計是為了錢。”
“批發市場里很多人對曹忠的評價不錯,說他忠厚老實。但表面之下,應該還有不為人知的隱秘。”
“一句話,從劉小娥之前的舉動來看,她已經在瞞著曹忠攢私房錢。做整容手術肯定要避開曹忠,可她又放不下三個孩子。從這方面來看,算是一個合理的作桉動機。”
滕新榮不這樣認為“你說的這些有一定道理。可為什么劉小娥不直接向曹忠下手畢竟他才是最大的阻礙。”
剛說到這里,手機突然沒了聲音。
虎平濤拿起電話,接連“喂”了好幾聲,發現已經斷線。
“老滕那邊怎么了”他擺弄著手機,自言自語“沒信號嗎”
丁健在旁邊吐槽“你打了都快一小時了,手機不罷工才怪。”
話音剛落,手機響了。
滕新榮抱歉地說“跟你聊起來沒注意,手機沒電了。我這邊剛找了個充電器插上。這樣吧我現在還有事,改天找你單獨聊聊。”
“行,你忙你的。”虎平濤笑著隨口答應,掛斷電話。
被激發起來的思欲此刻很難平靜下來。虎平濤轉向丁健,認真地說“病房里有張藝軒守著,要不咱們等會兒再上去”
丁健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你想聊聊這桉子”
虎平濤笑著點了下頭“主要是劉小娥你也說說,你覺得她到底有沒有作桉嫌疑”
丁健認真地說“我覺得吧,這事兒極有可能是劉小娥一手搞出來的。”
虎平濤奇道“為什么”
“旁觀者清”丁健認真地說“我看過你和龐仲華,還有廖燕的談話記錄。其實他們作為鄰居,對曹忠家里的事情已經很清楚。曹忠與劉小娥的夫妻關系已經非常惡劣,隨時可能反目。”
“你以前說過,男女結婚,不外乎錢、權、感情三種情況。在曹忠與劉小娥之間,權勢因素可以排除。”
“我們先看第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