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權的臉色一猙獰,好似想起了什么過往一樣,嘴里想要反駁一下殷長生,但最后卻沒有說出來,而是來了一句:“你什么也不懂,你只不過是顆棋子罷了。”
“你這話我就得糾正一下了,棋子是有價值的,我沒有。”殷長生表示他就是混子,沒有任何價值,所以你們別來找他麻煩。
“所以,只要我是個廢物,就沒人能利用我。”殷長生非常義正言辭的說出了這話。
武權聽了殷長生這話,這才正視起了殷長生,他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自己是廢物的。
而且還說的這么坦誠,讓他頗有一種面對刺猬而無從下手的感覺。
“從你這一句話來看,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簡單的人。”武權認真的打量著殷長生,他不修道術,所以看不出殷長生身上的氣運,但他手下的道人早就提醒他了。
殷長生覺得吧,自己可能弄巧成拙了,本來是打算口花花的,降低一下自己在對方眼中的重要性然后跑路,沒成想反而讓對方高看了一眼,這是運氣?
“我要是說你誤會了,你信不?”殷長生覺得吧,自己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好人的裝扮,對方應該能信吧。
“呵呵,信,怎么不信。”
就對方這語氣,殷長生怎么看都是不信的樣子。
“所以,貴姓?”殷長生看著這情況,對方好像是要賴上自己的樣子。
武權突然一笑,他覺得有趣,殷長生居然不認識自己。
“某家姓武,名權,字仲祿。”
“哦,我叫張三。”殷長生隨口就說了這么一句。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武權也有些無語了,他這名號在整個大夏流傳甚廣,若是換在其他地方,可以說是小兒止啼的存在。
殷長生點點頭,也沒隱瞞:“我不知道,自打入京以來,整個京都里頭就認識夏帝,他還算半個,其他的一個都不認識。”
對于夏帝,殷長生也是知道的不多,反正就很神秘,很強,至于其他的,姓甚名誰什么的也是一丁點都不知道。
連那甄李的記憶里也沒有夏帝的多少事情。
“等等,姓武,我記得三皇子好像也姓武來著的。”殷長生突然反應過來,甄李的記憶里有三皇子的信息,那三皇子就叫武儼,也就是說武姓是國姓來著的?
“他是某家三弟。”武權開口說道。
殷長生咽了口唾沫,不管眼前這人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反正他惹不起。
他這就跟送貨上門沒什么區別,對方肯定是認出了自己,畢竟自己這么怎么說也是對方的眼中釘肉中刺吧。
“哈,哈哈,我這還有點事,就不陪打擾你聊天了,回見,回見。”殷長生的語氣里帶著僵硬,這一見面對方沒打死自己,自己是真的命大啊。
“你覺得,我父皇他能復活死人嗎?”武權并不在意殷長生跟做賊一樣的腳步離開,反而一臉深沉的看著那墳。
殷長生聽見武權的話,腳下不由的一頓,他覺得對方好像沒有要弄死自己的樣子。
“我覺得...要不你還是問一下唄,父子兩哪有什么隔夜仇啊。”殷長生沉思了一下,他哪知道對方能不能復活。
武權搖搖頭,臉上有著落寞:“就算能,估計也不肯吧。”
好家伙,聽著語氣,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這時候殷長生要是不拿瓶酒出來,都不好意思繼續聽八卦下來。
“來,嘗嘗味,我有酒,你繼續。”殷長生覺得這時候要是跑路了,說不定真的當場能被對方惱羞成怒而打死。
武權看了一樣殷長生,還以為對方會跑路呢。
隨手接過了殷長生遞過來的酒,聞了一口之后,直接就灌進了嘴里,對于其他人來說,或許是好酒,但對于武權來說,這酒真就一般。
“五百年前,我...”
“等等,你的時間單位是不是用錯了,什么就五百年前,五年前吧。”殷長生趕忙糾正了一下,這都趕上孫悟空的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