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師很多都是教一門課教幾十年不變的,落后了啊!”
茍偉一幅深感遺憾的表情,似乎老師們這是誤人子弟,坐在椅子上使勁地緊緊那件破工裝棉襖搖頭晃腦地嘆氣,裝得高深莫測。
夏蜜爾一臉迷糊地走了,回想老師電話里也說過有很多的新名詞他也不知道,現在社會發展太快,快得連老師們都學不過來。反而在電話里把夏蜜爾教訓了一頓——要謙虛,這也是夏蜜爾這次特意來找茍偉的目的。
其實還是忽悠,茍偉連大學的門朝哪里開都不知道哪能知道大學里學的是什么。
夏蜜爾剛走,魔女派過來的小助理過來拿走剛修復的包包。茍偉提心吊膽每天都向天禱告這包一定要堅強抗得住考驗。
五天沒事,十天沒事,一兩個月后茍偉都忘了自己修包的事,卻被匆匆趕來的魔女追殺著趕到原來的那個路邊小店。
“把耳朵伸過來!”
“不伸,疼!”
魔女坐在椅子上手掌一抬勾勾手示意茍偉乖乖地過來讓她出氣,茍偉膽小不敢過去,躲在對面梗著脖子搖頭不挪腳。
“快點,姐能忍到現在已經忍不住了,你最好快點。要不我拿碗砸你!”
“你干嘛這么兇啊,我又沒惹你。要死你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茍偉能賴就賴,也的確不明白魔女發這么大的火干嘛。魔女一聽茍偉的解釋火嗖的起來了,拿起碗朝茍偉砸了過去,只是力度很小,碗像拋繡球似的飛到茍偉懷里。
“你個無賴,把我的包弄壞了就壞了,要你修干嘛,修就修啊,你告訴我啊。讓我丟了多大的臉你知道嗎?
你就是個臭不要臉的無賴!”
“啊,怎么,壞了!”
茍偉記起來了,自己是修了個包,東窗事發了,完了。茍偉委屈得像個小媳婦似地走到魔女旁邊把耳朵伸了過去,魔女沒有扯耳朵,用指甲使勁往茍偉的大腿上一掐。
“啊——謀殺親夫啊?”
“殺了就殺了,反正是個沒用的!”
茍偉不敢跑,只能邊叫邊忍著魔女的九陰白骨爪,張牙舞爪地那著筷子在空中打拍子。
“你得多壞。
我去參加朋友的西餐派對,包包被人不小心潑了一杯酒。用紙巾一擦倒好,包上一個又一個的坑,全場都盯著我看。還有人故意夸贊:喲,魔女換了新包啦,真有特色。
我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就去!你說我氣不氣!”
魔女越說越氣,越氣越掐得重,茍偉實在忍不了在旁邊像只兔子似的蹦蹦跳跳。
“不能夠啊,咱這技術抵不過一杯酒!”
納悶著我茍偉再次被掐得貓彈鬼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