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息量太大了,大得茍偉半天都反應不過來,嘴里說著要送送,腿卻沒有挪動站在門衛室里發呆,腦袋里攪漿糊。
“嗨,發什么呆!沒見著我過來嗎?”
又是一身紅,此紅非彼紅,一襲淡紅色的風衣半敞開,一絲淡藍色的抹胸在紅色中若隱若現。腰間系著一絲絳束得腰如一拳之大,曲線別致最是吸引人。
“啊,進來坐,我去外邊給你買瓶水!”
“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還是用你那破杯子給我倒一杯吧,我怕你下毒!”
魔女笑得像只小貓咪,眼里帶著一汪秋水,臉上帶著一抹春水,似笑非笑地看著茍偉調笑著,順手端起茍偉放在桌上的那只破杯子喝了兩口。
“那是我師傅的杯子!”
“茍偉,你個混蛋,我殺了你!”
魔女一口水噴了出去,似乎惡心著了不斷往地上吐口水,舉起手中的杯子準備往茍偉身上咂。這是要出人命啊,茍偉趕緊把杯子接了過來,不敢再開玩笑。
“別砸,我逗你玩的,我的杯子呢!”
“你要死啊,下次我給你買個太空杯,你以后只能用這個杯子,聽到沒有!”
茍偉頭點得如雞嗟米,趕忙陪著小心認著錯,卷起袖子把剛坐過的椅子擦了又擦,伸手扶著魔女的手引著坐下。
“我今兒過來和你說件事。春曉破產發賣是注定的事,現在是三個公司在爭,一家是春城摩托,一家是你干爹的石中花參與的研究所,還有一家是平原機械廠。平原機械廠預計會退出,估計就是你干爹收入囊中了。
沒有想到吧?
這就是生意人,一環扣一環,算計的功夫我要學著,你更要學著!
對了,你干爹收了這家摩托廠也不一定你能落得什么好,有什么還是要先做打算。留個心眼哈!”
美人真情最難卻,巴巴的趕來又巴巴的回去,茍偉感動得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沒有醒來。
茍偉只想混日子,可這混也沒混好,結果卻摻合到宮斗中去了,看來混日子那也是一門學問。
做人不易啊!在干爹手中干活更是不好混,茍偉現在才想起要為自己的前程擔憂。
茍偉好不容易醒來,突然想起來蝦米兒臨走時告訴自己她們家就是平原機械廠的,希望有一天能過去幫幫她。
這么一說,魔女代表著張大仙的春城摩托廠,蝦米兒是平原機械廠安排進來的,而茍偉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著石中花。為了得到這家敗落的摩托廠各使招數各有詭計,一朝明朗皆浮出水面。
水起時海闊天空鳥飛魚躍,水落時一線沙灘皆露比基尼。茍偉一陣惡寒,舉目四望只有自己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