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身著西裝袖子短褲子短的年輕人帶著一群美眉經過小店,似是想起什么又折了回來,急吼吼地沖進小店對著侯姐一頓叫。
“怎么啦,怎么啦,先生里邊請,招待不周還請包涵!”
侯姐一看陣勢不對立馬從柜臺后跑了出來腆著臉賠小心,貓鎮的年輕人都不好惹,關鍵是挨了打拆了店報警都沒用,誰也不知道他們背后是黑是白,要是黑就更招不起。
“你們老板呢?中午不是說沒菜了嗎?是看不起咱們啊?”
“真是對不起,剛買回來的菜。現在不正在加工著嗎,要不我讓廚師給您做一份?”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侯姐更信實了茍偉說的是實話,中午真的有排隊的。試探著把幾位留在店里,她也不愿與錢過不去不是,既然自投羅網那就化被動為主動賺上一回再說。
此時也五點了,差不多到了飯點,這幾位也是帶著美眉去南風的,只是氣不過才進來罵幾聲,聽侯姐這么一說,再一吸溜鼻子真想留下。不過礙于有美眉在身邊拉不下面子還是準備走。
“你們中午就是在這里排隊啊?要不我們在這里吃,也看看有什么特色不是!”
還是一位美眉乖巧幫著解了圍,幾位年輕人趁機走下臺階坐到桌邊示意侯姐趕緊上菜。
年輕人吃飯從來不講究什么食不言的事,小店頓時熱鬧起來。香味與熱鬧勁又一次成功地打動路過的食客,壹道鮮很快坐滿。越滿越吸引人,如茍偉描述的一樣,侯姐真的看到有排隊的。急得面紅耳赤一個勁地賠小心,不過心里卻是樂得唱小調。
這一吃晚餐連著夜宵,**點后,差不多擺了二十多桌后壹道鮮又沒有菜了。侯姐只能遺憾地學著茍偉寫打折條賠禮道歉。茍偉也難得地睡了個好覺。
越是遺憾越是期盼,越是期盼就越是想要多了解一下。壹道鮮突然擁有一批忠實的粉絲,不時來償償看有沒有新的菜品,茍偉也沒有辜負他們的期盼,每次來都能吃到在原有基礎上改進的味道。他有幾十個配方,每時每刻都能來個排列組合就是新品。
吃飯排隊似乎在貓鎮成了一種時尚,吃慣了高檔餐廳能吃壹道鮮這樣美食也成了一種時尚,能在壹道鮮享受打折更成了一種身份的向征。壹道鮮突然之間變成了貓鎮的名牌,傳到莞市深市,甚至傳到港地。
侯姐這幾天賺翻了,不過這賺錢卻賺得憋屈,每天都要給人賠禮道歉。計劃一天二十桌結果來了二十五桌的客人,準備二十五桌結果來了三十桌,就沒有預估準過。
“侯姐,每天三十桌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再增加不僅咱們店容納不了而且咱們廚師也跟不上。要不是咱們菜品單一只做幾道菜的特色咱們早就支撐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經給咱老家侄女去信了,這兩天就過來幫忙。真是累死了!”
侯姐也覺得人手太少不成事忙著給老家去信叫人,就是沒有想到要再招個廚師,不斷安慰著等侯哥病好了就好了。不斷要求茍偉堅持一下。侯姐心里更想著我都掏了三千一月憑什么就不讓你累一點,真拿著茍偉當牛當馬在用。
壹道鮮隨著每天菜不足給折扣卷不斷擴大知名度,貓鎮人招待外地來的客人都不再請吃海鮮,而是以請吃壹道鮮為榮。
茍偉也只能繼續像狗一樣累著,繼續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