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章程啊,是不是大家坐一起拿個章程話事啊?哎,我說茍廚啊,你怎么知道章程啊!”
侯姐說完剛準備走,反正一個小廚師懂個什么勁啊,別浪費回家睡覺的時間,可把她累壞了。也一直很奇怪,以前吧小店一天賺不了幾個錢,但架不住舒服啊,輕松不累就賺著錢了。可現在賺錢怎么就那么累呢,越賺錢越累。突然站住不動了,茍偉的話讓她聽得頭都是大的了,怎么越說越糊涂呢?
“哦,可能是我讀書比較多也就順便知道一點點吧!”
茍偉隨意地解釋了一句,這可把開會的幾個人打擊壞了,怎么能隨意地就說自己有文化呢,你這是混在一堆饅頭里說自己帶褶子又沒餡,這讓包子情何以堪。
“哎喲,哎喲,侯姐我肚子笑痛了。怎么我就碰到一個有文化的廚師呢?不是應該不好好讀書長大當廚師嗎?”
“偉哥,您別拽文行嗎?搞得不好我文化比你還好點呢!”
“那是,都是土八路,你以為你是國*軍呢?”
茍偉突然想起了一個蘿卜蹲的游戲,一個個像極了蘿卜,紅蘿卜懟了青蘿卜懟,青蘿卜懟了紫蘿卜懟。
“偉哥,我也是聽著您的教導成長成來的優秀服務員。這可是貓鎮所有廚師和老板公認的。”
朱丫毫不客氣無所顧忌地往自己臉上貼金,一個沒貼好,金片子直掉,也真是難為她了。
“嗯,嗯!”
茍偉連忙點頭,順帶長長吐一口氣打個哈欠迅速帶入朦朧的睡眠前奏,無論幾位侯哥朱姐說什么他都點頭,點頭搖晃著,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可誰都知道他在打瞌睡。這倒是讓侯姐心里好受點,要是茍偉一點都不累她才難受。
“偉哥,我可是高中畢業呢?你呢?”
“啊?啊!”
無論他們怎么問茍偉還是點頭,該來的還是來的,最忌諱被查戶口了,結果還是逃不掉這一劫。
“偉哥,問你呢!你可別拽文哦,我可是高中畢業呢!”
“啊?我是咱們村的秀才,在村里可是上了三年學!”
茍偉突然清醒了,趕緊回答,這一關始終是要過的,那不如趁著今晚就過了吧!他沒有說錯,的確是在村里上了三年,因為他們村只有小學三年,后邊就去其它村上去了。
“哦!那你拽什么文啊,比我還少讀兩年!”
“習慣,習慣。習慣就好!”
茍偉也不知道是說自己習慣別人就好還是別人習慣自己就好,在侯姐家人面前那就是一個傻。
“偉哥,你普通話特別好啊!哪個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