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不要臉的家伙,你們好意思說是種花家的軍人,好意說你們扛槍吃皇糧。你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給老子消滅了這幫雜種,不要在乎什么國境線,老鐵已經給咱們開放通道了。
要是跑掉一個,你們就給老子到生產隊喂豬去。”
徐斌罵完所有不要臉的指揮員立馬與高林商量是否能派一個戰斗小組從后邊干擾一下拖住野駱駝,哪怕一小時半小時都行。
發布完命令徐斌坐上指揮通信車攜兩個參謀立即出發,戰時指揮員下沉指揮靠前指揮是咱們軍隊的傳統了,徐斌這好戰分子更是如此。他此時不關注紅山的圍剿,“要是這么多軍隊還打不贏干脆回你娘肚子里重造算了。”他只關心堵不堵得住,他擔心支隊力量最薄弱孤島中隊會不會出事。
“報告支隊長,孤島前出堵截小組已于半小時前過了亞村,現已過下道灣埡口,目前正以每小時十五公里左右速度前進。預計今晚十一點之前到達野驢子溝指定位置設伏。”
通信參謀突然將孤島中隊的戰情通報報給徐斌。徐斌明顯覺得不可思議,嗯了一聲接過話筒要通高林:
“怎么回事,你們派出的小組是誰擔任指揮,為什么行軍速度這么快。”
“報告支隊長,我部派出的是由茍偉班長帶領的六人作戰小組。茍偉同志在亞村臨時征用一輛拖拉機沿老鐵的11號邊境公路前進。
另距茍偉報告,亞村應與野駱駝有所勾結。”高林在電臺里沙沙地匯報著。
“這臭不要臉的,他是算準了11號公路現在是最佳路線。腦子夠活、膽子夠大,你告訴他,我不管他如何做,老子只要他在規定的時間內抵達指定地點給老子堵住,給后續追擊部隊贏得時間。”徐斌記起茍偉那臭不要臉的家伙,還想帶在身邊當通信員的,最后還是沒有帶著。“你和茍偉臭不要臉的說,要是其他人能像他這么靈活敵人早就消滅了。
你再和他說,老子是他新兵團時的團長徐斌。打好了老子不記前帳請他喝酒,打不好老子新帳舊帳一起算。”
“是!”
高林甩甩冷汗一陣心慌慌,“茍偉這孬兵倒底得多差勁啊,好像沒有誰不被得罪的。”但支隊長的話還得通報,抓起從邊防連借來的步話機與茍偉聯系。
“那小氣鬼。高隊,您和支隊長報,咱茍偉還是種花家的種,沒有誰殺了我們家人還能若無其事的。他們一定得死,弄死小雜碎老子還要去趟野駱駝老巢滅了老雜碎。
至于支隊長的酒我還是不喝了,太難喝了,說句話都怕冒犯虎威。”
茍偉邊開車邊對著話筒說,丫頭一個勁地說啰嗦。戰士們倒是被茍偉激得熱血上涌想要立即趕到野驢子溝與骯臟的野駱駝干一場。
高林很想罵茍偉又怕影響士氣,長嘆一聲:“堵完野駱駝就回來,別多事,更不能干擾咱國家戰略。這不是你能摻和的。勝利也不一定要犧牲,保重。”
“這臭不要臉的,圍剿行動結束后我會讓冉崇波看住他的。”徐斌眼淚差點噴出來,為茍偉的熱血男兒性格感動,“向茍偉作戰小組命令,向所有參戰部隊命令,向上級匯報,此次作戰行動代號‘圍剿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