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多背手榴彈,多背子彈,背得你走不動路為止。咱們沿著山溝溝砸過去,將野駱駝砸暈了剁成肉泥!”
茍偉突然改變命令將紅山三個兵一并踢起來,紅山中隊的戰士雖然不樂意茍偉的態度,卻很想去救援自己戰友,更想上戰場立個功,他們受了傷卻沒有能夠擊斃多少敵人。敵人都被討厭嘴的茍偉小組給吃掉了,恨得紅山中隊戰士們牙癢癢。幾個負傷準備下火線的家伙們更是牙痛。
“怎么的,不愿意。當兵去,當兵去,當個吃飯睡覺的和平兵有意思嗎?輕傷不下火線,是男人就跟著老子們跑起來,老子在路上教你們怎么玩戰術。”
“茍班,你別廢話行不行,老子們上了戰場不會比你們差。”
“行,嘴挺硬,待會上了戰場希望你骨頭也像你嘴那么硬。長子你帶那矮個子排頭兵,丫頭你和短腳帶一個組成三三組,短腳隨是準備狙擊。那個嘴硬的,你跟老子在中間,槍打得怎么樣,手勢會吧?”
茍偉來不及了解每個人的特點優勢,只好邊跑邊了解。帶頭將解放鞋勒緊將武裝帶扎結實,將子彈插到彈袋,手榴彈掛到彈上裝到口袋里。兵們有樣學樣。
“班長,咱們怎么不捅野駱駝的老巢了。”丫頭什么時候都充滿為什么,邊叉開兩條腿坐在地上裝子彈邊如好奇寶寶似的提問。
“捅老巢什么時候都可以。機動大隊和特勤中隊就是奔著這事去的,咱不能把他們的活搶著干了。
當然,搶功勞這是咱老茍的本性,不搶白不搶。但兩邊兩路大軍抄上去堵后路了,中間要是野駱駝把紅山中隊打趴下了,正好雜碎們就可以從溝中間穿插出來再來個回馬槍,然后再從漏斗山折回去。
如果這樣,咱們所有布署都落空了不說,還午栽個大跟頭。咱們從溝底砸過去,能吃掉就吃掉,吃不掉前指也知道雜碎們可能從野驢子溝反穿插,還來得及布署。
好了,別廢話了。牛犢子,老鼠,你們堅持一下,如果這陣槍炮聲停了,隔一個小時后又聽到槍炮聲,你們想辦法在這溝底布上絆雷手榴彈。你們兩也準備在這里與世長辭吧!”
茍偉一下子很動情,搞得不好帶出來的戰士們得全軍覆沒不能有一個生還的。但他不能這么說,只能將這事當做開玩笑似地說開,提個醒道聲再見。
“你去吧!你們這些功得勻點給我們兩啊,誰叫我們兩傷得重呢,要不不公平。”老鼠擺出爭功的無賴架勢,這是一種另類的祝福與道珍重。
“滾,誰叫你們倒霉。一個功都不給,咱們還得給新入伙的三個兄弟分點呢。說不定都給西米同志吃完了,不給咱們一點湯喝呢?
好了,一群不曉事的家伙,咱們能不能不談立功的事。打完了,我請你們喝酒,老子酒蟲子啊,好久沒有喂過了,差不多都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