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偉一擺手堅起大拇指做了個很捧與暫停的手勢,又五號六號把外圍掃一遍。解開自己褲腰帶掏出小弟弟準備往九號臉上潑去。
“老大,干嘛呢?”
“噓,他中邪了,得用童子尿祛邪。”茍偉啪啦啦嘩哩哩地往九號頭上淋去。
茍偉知道九號不是中邪,這蠢蛋根本就沒有捂鼻子,他不倒誰倒。再說茍偉也不是什么童子,他是舍不得身上那點水,未來兩三天可全靠它了。
“啊,這是怎么啦!”九號幽幽地醒來猛地彈起用手摸了濕濕的臉上那一點點溫熱,用舌頭舔了下,有點咸。
“哦,你中邪了,老子用童子尿給你鎮下去了。以后你就不怕了!”茍偉說得一本正經,也是一種心理暗示。
“什么中邪,你才中邪。我是被薰的!”九號嘔了老半天,差點把心肝脾肺都吐出來。
“去,把里邊的雜碎們清理一下。那些武器咱們能用就用,不能用就弄壞。舉馬燈打信號讓山腰上趴著的背時鬼撤回來,順便把咱們的裝備找回來。”
茍偉收回隊伍拎起野駱駝的供養看了又看,總算認出一些洋碼子,全是鷹醬的。“他娘的,難道這背后還有鷹醬家什么事?”
“老大,好不好吃!你都試了好一會兒的毒了,是不是讓咱們也試試毒。”一號這臭不要臉的拎起鷹醬家的自熱牛排,毫不客氣地按茍偉樣子一扯拉鏈讓牛排熱了猛地塞進嘴里去。
“不錯,不錯,毒性很重,我舌頭都酥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毒死你們拉倒。別看了,先去把東西收拾干凈了。等老一同志沒事了咱再吃哈!”
兄弟們一陣忙活,將該破壞的破壞,該埋的埋下,該繳獲掛在身上的掛身上。至于大的背不動的東西全都等后邊部隊收拾了。
“老大真乃神人也,你就怎么知道野駱駝一定得在這里呢?”一號打了一聲飽嗝,他已經不屑背的干糧和巧克力了。
“滾,野駱駝并不知道上次在無名溝的事。就他們現在這些裝備和給養,哪是打仗,說享受一點都不為過。這種狀態能用腦子想計謀,鬼都不相信了吧?”茍偉將自熱食品扔了出去,抱起幾具槍榴彈裝具摸了又摸。
“真是好家伙啊,遭賤了!”茍偉感慨萬分,兄弟們也跟著點頭。不過嘴上手上也沒閑著,吃得樂呵,還一個勁地抱怨茍偉不該把這帳篷給埋了,兄弟們得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