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有些我能做,你不能做。不是說你笨,而是要實事求是去做事。”
茍偉還是多說了一句,他覺得生意做得好那是要系統思維的,不是說人人都是生意人。要不然基地四十家店應該都很能掙錢,結果還是有一半的店就保個本而已。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您得把我們領進門。師傅,喝酒!”
一聲吼八杯酒,茍偉長嘆一口氣一杯端起一杯地喝。徒弟們要攔,怕師傅醉了挖不出好東西。茍偉正求醉呢,哪能放過酒。一群人攔一個人搶,飯堂里好不熱鬧。
“行了,師傅好好與你們說說。做生意啊,你得知道四種模式,一是買,買了賣。二是租,借雞生蛋。三是協議控制,空手套白狼。四是異業聯盟,打通上下游實施壟斷。”
茍偉說一段喝一缸子酒,越喝越清醒。他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對酒精免疫,喝不醉也是一種痛苦。現在他就很痛苦,特別痛苦。精氣神很足,能量滿滿。
“算了,老子今兒喝得高興。咱不談這些理論,看著你們一個個都拿著小本子記錄,也不陪我喝酒了。老子給你們談談我第一次做銷售的故事好不好?”
“那是我進入社會遇到的第一個恩人。那年,我進入一家廣告公司賣平面廣告位。我找了一圈,總算找到一個地產商愿意找我打廣告。
進門他就粗聲粗氣地吼:‘老子什么也不聽,把你們的成本價告訴我,我再決定做不做。’
我當時很傻,直接就把成本價告訴他,‘一萬塊’。
‘那你滾吧!不誠實!’
他還是沒有買廣告位,將我趕走。我很想和他說,我這成本價其實是老板乘了十的,我報的是一分傭金都拿不到的。
報完價我就后悔了,我不賺錢老板賺錢那不變成白給老板打工了。也就死了心了,決定這單不要了。做了沒工資討累,不做沒工資但不累,我當然不做。
拿到我的底價,客戶第二天找另一個廣告商詢價。對方告訴他,‘一萬二,一分都不能少。您覺得茍偉報的低你就找他去,他偷工減料,我的能保證三年質量。’
我這恩人沒法,回過頭來找我,我不想做,‘老板,這得要一萬一。質量可能差一點點,但您的廣告只需要投半年,我用不著做三年的質量啊。’
他問我為什么漲價。我這次學乖了說,‘您上次要我報的是成本價啊。一萬一是真正報價,還有五百的稅不能少。’
他問一千塊錢誰賺走了,我說公司賺走了,反正我沒賺啊。‘我是一分錢也沒賺著,要不是為了完成任務不被開除我也不敢這么報的。回頭我可以給你買點水果什么的。’
他不樂意了就問另一家。
‘你們這廣告公司是最低價多少?’
沒想到我的對手又漲了一千塊,這就叫殺黑。你越問價有時得到的不是越低,反而是越高。
我恩人一生氣就直接將單子給了我。我也賣點水果去看他,香蕉、蘋果什么的。反正什么便宜買什么。
他很生氣‘怎么買水果來看我,這是賄胳。’
‘唉,不求您辦事。只是水果,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