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的天氣就沒有正常過,特別是喀拉昆侖山與最高山脈相交一線的高原上更是氣侯變化無常,六月飛雪都是正常的。轉過一座白頭山,飄起一陣雪,乘客們紛紛披上衣服蒙住頭臉卷縮成一團。茍偉依然在睡,他似乎就是個火爐,雪花飄在臉上就化了,蒸氣在身上蒸騰衣服上沒有一絲絲濕漬。同行的乘客像看到什么奇跡似的眼都不敢眨一下,“這是個什么人啊,是軍隊派的大俠嗎?”
“怪不得咱家老打勝仗,原來部隊里有特異功能的啊!”
這個傳說也越來越玄乎,后來都傳出國了,小白象家也請了一群所謂的瑜伽與什么教的大師坐鎮,上了戰場一打,最后發現不頂用,又傳說種花家請的特異功能者比較強大。當然這些是后話。
車行大半天,行路差不多一半,在一個山坡下的兵站邊張師傅將車停在一個小店里,掏了二十塊錢買了一開水瓶的奶茶,拿出馕掰開沾點奶茶放進嘴里嚼著咽下,咽不下用一口奶茶灌下去。
“茍隊,一起吃點?”
張師傅很客氣地邀請茍偉一起吃一點,茍偉也沒有客氣,他是早飯沒來得及吃,手上沒帶吃的,現在正餓著。端起桌上的奶茶一口灌了下去,掰下很大一塊馕胡亂地塞到嘴里。
“張師傅,我可沒帶干糧。我請您們吃方便面,外加個火腿腸!要不要個黃河啤酒!”
“這怎么好意思。算了,算了,有東西吃,別浪費了。”
“老板,方便面十二個,帶火腿腸,黃河啤酒一箱。”
張師傅還要繼續不好意思茍偉已經開始點了,待到不好意思完了,茍偉已經以馕下酒干了一瓶了。
“茍隊,您這次是派到哪里去啊?您老可是神人!”
張師傅一瓶酒下肚話就多,他經常說一瓶酒可以讓他將車開得飛起來,兩瓶酒那就不行了。
“呵呵,我本天地間一小螞蟻。不過螞蟻多了也能咬死象,呵呵!”
“咬死象啊!哈,知道了,不說了!”
張師傅用酒瓶將嘴給堵住,生怕泄露了秘密。茍偉很奇怪,實在沒有說什么啊,怎么都用嘴瓶子堵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