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被勒住的家伙剛吐出一個字就被茍偉勒得吐舌頭一陣咳嗽吐不出第二個字。
茍偉知道那家伙是想要告訴他的同伙槍卡殼了,他既不能勒死人又要控制住,前邊一群人虎視眈眈稍有不注意茍偉就得喪命,手里還有一個隨時要以死相搏的定時炸彈,說是人質可這卻是一個很強的可以反殺的人質。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茍偉反手一腳將手上的那個已經快要窒息的家伙踹了出去,反身狂奔往大石頭下一躥將背包往甩了出去大喊一聲:
“炸死你們王八蛋!”
見著黑乎乎的一大堆東西向他們飛砸過來,大紅臉膛們立即撲倒在樹邊不敢起來,很久都不敢起來。因為炸藥包爆炸也會有一些時間,有可能是幾秒也有可能是十幾秒半分鐘。誰也不敢去將炸藥包拿走,隨時會炸。
就是這剎那的時間茍偉拿起背包帶纏住手上的木枝子卡在巖縫里滑了下去,在空中一蕩飄到半空往地下一滑從十多米空只朝著石縫蹬了幾下,順著石山往下滾幾下又蹬兩下到了山腳邊。山下是一個無遮無攔的小路延展向遠方,也是大紅臉膛們過來的路。茍偉背著他的行軍袋摸一下還活著的“沒良心”,猛拉槍栓將卡殼的彈藥彈出彈倉,朝山上兩個短點射,將石頭嘣出一片片火花,頭也不回地順著路跑起來!
大紅臉膛們半天沒見炸藥包炸響,抬起頭看了看,終于看清楚了,那哪是什么炸藥包,就是個背包。被卡脖卡得閉過氣的紅臉膛終于清醒過來,咳兩聲后站起來:“不是炸彈是背包,他槍卡殼了。”
“狗日的,以為老子不知道是吧?追,老子們還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剛追到崖壁前一串子彈砸了過來,大紅臉膛們往旁邊一躲,“小心一點,這家伙挺狡猾的,小心被埋伏了。”
大紅臉膛們一聽大大紅臉膛這么說急忙找好躲藏位置,不斷地伸槍觀察瞄準擺盡了戰術動作,然皮暖,茍偉早跑得無影無蹤。
“走,趕緊回去,上報,就說白象阿三家派了個人過來,很年輕,也很狡猾。這次咱們遇到比較難纏的家伙了,還讓老子們把槍都丟了,這會兒真的丟人到家了,上報請求處分吧!”
茍偉跑在回家的路上,準確的說是逃在路上。不時往路邊石頭后一滾拿出地圖用手表標記方向。
“這是因禍得福啊,這就是去山谷中隊的路。”
“看來那幫家伙真的是民兵,幸虧老子沒下死手,要不這梁子就結大了,不槍斃都不可能。”
茍偉拍了拍腦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次心軟,也替自己感到幸運。但必須與后邊追過來的家伙們比時間,他可不愿意被個民兵給抓了,那臉就會啪啪的響。
按一般逃跑的規則,要在逃跑的路上故做疑陣,他得在做幾條假的逃跑的痕跡,然后還要在路上設陷阱。
現在茍偉可不敢設陷阱,就怕真的傷了大紅臉膛事情鬧大,更怕故布疑陣浪費自己的時間,那就只能跑,使勁的跑。從早上跑到晚上,晚上依然在跑,沿著森林里跑,他一點時間都不敢浪費。
劉勇接到雪崩的通報后那心就沉在水底,按命令立即帶領一個班穿過森林往雪山底下趕過來。
眼前是一片晶瑩剔透的冰晶雪原,路早不復存在,半山上露出一片褐色的巖石,至于人能從這么大的雪崩冰崩,劉勇認為只有鳥人能活——因為那有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