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詩遠剛走,陳文就來了。
看他急匆匆的樣子,陳愛霖心里非常感動:看看,還是好朋友關心咱,一聽到我被害的事,蚊子就這么急匆匆地趕來了。
“蚊子,看你著急的,不要擔心,我這不是沒事嗎?”愛霖說道。
“擔心?我擔什么心?”陳文詫異地問道。
“昨天晚上有兩個人要殺我,你難道不擔心?”陳愛霖問道。
“來自陳文的驚懼值+300……”
陳文一聽這話,愣了一下,又連忙上下看了愛霖兩眼:“哦,我知道了。”
什么你就知道了?你這反應有點出乎意料啊,難道不應該表現得更關心一點嗎?
“小霖,俊英昨天晚上被放回來了,她娘沒放回來,你說怎么辦?”陳文一臉的急色問道。
陳愛霖一聽就氣壞了,原來哥們是自作多情,會錯了意啊,對于我的安危就那么輕描淡寫?一個楊俊英就讓你神魂顛倒,忘記了哥們情義?
不理他,這個見色忘義的玩藝,太讓我失望了!
狠狠地白了陳文一眼,陳愛霖轉身進了廚房,盛了粥,拿了饅頭,到正屋跟小雪去吃飯。
陳文在愛霖腚后跟著,一直在著急地想聽他的意見,后來見愛霖根本不鳥他,自顧自地跟小雪吃飯,把他當成了透明的一般,知道愛霖是生氣了,一琢磨,才知道哪里不對。
“小霖,你別生氣啊。我聽到有人害你,心里既著急,又憤怒!特么的,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咱哥們頭上動土?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人!”
“呸,為朋友兩肋插刀,你是插朋友兩肋一刀吧?”
“瞧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保護你是哥的責任,我著急忙慌地趕來,就是要跟壞人拼命的,這不是一見你完好無損,就放了心嘛。”
“你是見色忘友!”
“絕對不是,告訴你,有一首詩說的好,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朋友故,二者皆可拋!那就是說我呢。”
“哈哈哈……,蚊子,你這臉皮真夠厚的哈,革命前輩的詩你都敢改。行了,原諒你了。”
陳愛霖心說,看在你比小遠多貢獻100驚懼值的份上,饒了你了。
饒是饒了,但愛霖壓根不搭陳文剛才的話茬,陳文被愛霖剛才一句“見色忘友”說的,也不好意思再問,只好胡啦八侃,老是想往楊俊英那個話題上引。
“小霖,齊桂花帶著娘家兄弟把陳和順他爹他娘給打了一頓……。”
“小霖,警察撤走以后,齊桂花把‘爛菜花’家給砸了個稀巴爛……。”
“小霖,楊振幫的尸首被公安局拉走了,說是要解剖,你說他人都死了,還解剖個什么勁?他這算不算被死后分尸?”
“小霖,你說,‘爛菜花’能不能放出來?”
陳文在一旁不停地嘟囔,陳愛霖就是不理。
“小霖,別生氣了好不好?你就給出個主意吧。”沒辦法,陳文只好直接求懇。
陳愛霖還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