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三妹本就是淫蕩的女妖,再加上對負義男子的痛恨,姓高的主動撞上來,正中她的下懷。按照她的計劃,到達常春之時,便是姓高的斃命之日——當然,她會讓他在歡樂中死去。
陳愛霖的到來,讓她一驚,許久沒有見到這么清爽帥氣的男人了,她當時的反應就是必須把他弄上床。但陳愛霖對她不屑一顧,她當然明白那是因為姓高的緣故,就在她想疏遠姓高的,轉而討好陳愛霖時,愛霖揭破了二猴妖,此舉讓她又感到疑惑,大白和小白的手法非常快,非常人可比,這個少年是怎么發現的?他是什么身份?是人還是妖?
她必須想辦法弄明白陳愛霖的身份。
所以,她一直在盯著陳愛霖的一舉一動,當富察依娜把他拉進乘務員休息室,她就借機來到休息室之外,兩人的談話被她聽了個清清楚楚。
難道真是個普通的鄉下少年?不可能,要是真如他所說,不可能看破大白和小白的手法。
當富察依娜再次離開后,郎三妹決定親自與他接觸一下,探探虛實。
……
“我為什么來了?我呀,對你感到很好奇,想跟你攀談攀談。”郎三妹見愛霖的態度倒是挺好,想當然地以為是自己的美色讓他如此殷勤。
“對我好奇?”愛霖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對。小兄弟,咱們談談可以嗎?”郎三妹一掠頭發,沖嫵媚地笑著。她相信,自己這一笑可以媚惑眾生,別說這么一個小毛孩子,她只要想,任何男人都會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當然可以,我對美女向來沒有什么免疫力。”愛霖也正想探查她的身份,樂得順水推舟。
“小色鬼!”郎三妹白了愛霖一眼,嗔了一句。
愛霖呵呵傻笑。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陳愛霖。”
“家是臨湖農村的?”
“對。”
“那我問你,剛才那兩個穿軍大衣的,偷了兩個農民工的錢,你是怎么發現的?”
愛霖一聽,才知道她對自己起了疑心。略一沉吟,道:“大姐,這不公平,你光問我了,還沒說說你的身份呢。”
“真小氣,這么點事也計較。我叫……楊月仙,東北人,行了吧?”郎三妹本想說出本名,但一想這人身份不明,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為好,所以,臨時起意,改了個名字。
“楊月仙?”愛霖一聽,心想:“不是郎三妹?難道小雪的判斷失誤?”
“愛霖,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了吧?”
“噢,原因很簡單,其實他們那手法我也會。”
“你也會?”
“當然,我會變戲法,三仙歸洞見過吧?我就會,其實說穿了也沒啥,就是手快而已。”
“會變戲法?我可不信。”郎三妹搖了搖頭,表示不信。
“不信可沒辦法,這里有沒有道具,我沒法給你變。不過,教我戲法的師父,還教會了我看手相,要不我給你看看?”
“你會看手相?別是吹吧?”
“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愛霖說道。
郎三妹知道很多男人會說自己會看手相,目的是沾女孩子的便宜,難道眼前這個少年也想沾自己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