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楚婉干脆利落的拒絕,沒有任何遲疑,表情嚴肅堅定。
“知道了。”
席蓉沒有再勸,心說這段日子不能去冷家了,要遠著些才好。
“對了,我派了人去江南,正好可以當面和許家談談生意。”
“我曉得,已經收到貴府給的消息了,能當面談是最好的。”
徐研東趕緊回答。
“冷家的事你最好別管,你管不了。”
楚婉含笑開口。
徐研東抿著嘴嘆息一聲,“我有心無力,連我都不能隨意出門了。”
“據我得到的消息,冷家派人前往玉鼎宮轄地轉悠,可惜沒能得到太多消息。”
“什么,此事可屬實?”
徐研東大驚。
“你忘了,藥王谷也在蜀地,那是我的地盤,自然要多關注一些了,老爹急著趕回去就是怕他們殃及池魚,打我藥王谷的主意。”
徐研東表情有些不太好,有點唏噓又有些意外還有意料之中的反應,很是復雜難言。
他已經從父親和席伯伯那里知道了真相,當年他們的確是受到了名門大派的欺騙和蠱惑,冤死了宇文慧,后來是因為騎兵圍剿,他們才不得不退去,并不是法外開恩,留玉鼎宮根基。
是不得不退走,這場戰役到最后玉鼎宮得了援手反殺,名門大派損失最大,死了好幾個重要人物,這才是他們這些年蟄伏的緣故。
這些騎兵全都穿著官靴,名門大派惹不起鷹犬,才退讓同意玉鼎宮賠禮退去。
如今再度上門是什么意思,挑釁么。
明明是他們錯了,卻還要一意孤行,是想掩蓋所有的罪惡,讓假的變成真的么。
紅滟站在門口稟報,“啟稟公子姑娘,前廳老爺讓楚姑娘過去喝杯茶。”
楚婉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衫,從容淡定的開口,“我師父臨走前讓我給你們帶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報應會遲到但不會缺席。”
徐研東眉頭調了一下,心里咯噔一聲。一時腦子紛亂無比,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對。
楚婉已經出了門往前廳去了。
席蓉拽著徐研東的右手,擰著眉頭有些擔憂又有些害怕惶恐的神情。
“她想做什么,為什么我覺得她深不可測呢。”
“傻瓜,她只是對你比較友好,對別人都很有距離,她其實沒你想的那么簡單。她的心計不亞于宇文玥,刁前輩是驚才絕艷的人物,他看中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天真的傻瓜呢。”
席蓉呆呆的望著徐研東,忽然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天真的傻子吧。
“別怕,有我在呢,還有席伯伯和我爹他們都在,你不用像楚婉,你就是你,你有你的優點,別人也學不了的。”
徐研東知道席蓉好在哪,才更加珍惜眼前人。
席蓉沉思后嘆口氣,“罷了,個人有個人的緣法,路是自己走出來的,怨不了別人。紅云,以后簫芷芙的人再來就說我不在府上,以后我不想見她和冷銳。”
當機立斷,不拖泥帶水。
徐研東陰霾的心情因為她的果決于堅定,又露出了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