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的春天,一定是大眾科幻時代,而不是小眾科幻。”
說話的這位叫欒恒源,是委員會中年紀最輕的一位,僅33歲,是科幻視界雜志社副總編,同時擔任著《科幻視界》主編一職,還是不少得獎優秀作品的責任編輯。
聽到這仍坐在辦公桌前審稿的前輩也忍不住插話道。
“嗯,科幻文學本身還是比較小眾。”
“要將越來越多的大眾目光聚集到這個小眾圈子。”
“還是少不得需要像你這樣的青年才俊的支撐啊。”
這位還在堅持著審稿的前輩叫滕時適,是水木大學人文學院科學史系教授,同時也是華國科協水木大學科學技術傳播與普及研究中心主任。
“可不,如今也越來越多嚴肅文學的作家開始涉足“科幻”題材。”
“這也是個好信號,只是這作品的故事質量還是需要跟上。”
捧杯沏茶,看著一團白霧騰空而起的辛文纘也似有感慨。
他正是本次評委會主席,同時也是一名科幻作家,更是全球華語科幻星河獎終生成就獎獲得者。
“是啊,盲目去寫科幻,最終傷害的是科幻產業。”
捧著一保溫杯站在窗前看風景的池源廣淡然道。
這位不僅是名電影導演,同時也是超新星學院學術委員會副主任,華國兒童電影學會會長,首屆全球華語科幻電影星河獎評委會主席。
“也不能這樣說。”
“也要給剛入行的新人們一個機會。”
“總歸是會越寫越有進步的。”
在場唯一的女士魯潁也發表自己的看法。
她是當代科幻理論界十杰之一,也是華國社會科學院院長,多次榮獲全球華語科幻星河獎的“最佳評論獎”。
坐在欒恒源旁邊的華紹和也接話道。
“那自然。”
“在場的諸位哪位不都希翼著科幻產業越來越好。”
這位是設計學科學術的帶頭人,擔任著水木大學美術學院院長,同時也是白線設計獎、LA設計獎評委。
…
簡潔又愜意的茶話會時間一過,欒恒源就回去繼續審稿了。
能在這個年紀就當上經典又熱銷的科幻雜志主編。
且成功上位當上該雜志社的副總編。
又擔任過不少得獎作品責任編輯的人。
他絕對眼光不可謂不毒辣。
能在這稿海中挑到優秀的作品。
自然也是門學問。
經過多年的審稿經驗。
他認為。
好的科幻小說,一定是金字塔結構。
金字塔的占重比例,他也和絕大多數人的認知不一樣。
科幻設定一定是在最底層,中層則是故事,最上層的反而是精神內涵。
一部能夠成為經典流傳下來的小說,一定是從上到下的。
即精神內涵大于故事,大于基礎設定。
不是說科幻設定它不重要。
一部作品的基層它能不重要嗎?
當然重要。
地基都沒打好。
怎可能就直接萬丈高樓平地起?
但是在建好地基的情況下,能夠大規模打動讀者的,還是人物的魅力和故事的情感內核。
但是到目前為止,他還未看到符合他心中優秀作品架構的稿件。
他心中當然是難免是有些許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