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強硬的不允許赫拉將手抽出,海森堡一邊問到。
“你不是婚姻之神么,那就好好感受一下,看看我身上究竟有沒有系上婚姻的結。
感受吧,赫拉,如果你名副其實,你會看到你想要的。
我可還從沒有結過婚呢,所以我關心戴安娜這種事很不合理么?
更不要說我看向你的眼神,你既然可以生的如此美貌,我又為什么不能看上兩眼?
來啊,現在我就在看著你,所以你打算將我怎樣,干掉我么?”
“滾啊,蠻子,松開我的手,松開!”
面對海森堡的動作,赫拉無比拼命的掙扎起來。
直到她終于將手從海森堡爪子里抽了出去。
一邊輕輕揉捏自己被抓到生疼的小手,赫拉一邊憤怒的站起身。
可惜她還沒來得及強調什么,就被自己那醉到搖晃的步伐,重新送回到海森堡面前的軟榻上了。
虛弱的扶著軟榻,赫拉輕輕搖了搖頭,念叨一聲。
“你……身上居然真的沒有婚姻的味道,你居然是個單身的神,這比你告訴我阿爾忒彌斯是個處女還讓我不敢相信!
但那不是你對我無禮的理由,混蛋!
知道么,如果我們剛剛的樣子被宙斯看到,他會把你的腦袋放在我床頭,然后把我又一次吊在山澗里鞭打的!”
赫拉說到這里,海森堡立馬皺了皺眉。
迎著赫拉不滿的眼神,海森堡重重的搖了搖頭,說道。
“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算你不久前戰勝了異域的上一任神王,你也未必是宙斯的對手!
他一個人可以和奧林匹斯其他所有的主神一起角力!
他的雷霆哪怕連他的兄弟都不敢正撼鋒芒!
他……。”
“不!”
海森堡突然伸手到赫拉面前,打斷了赫拉的話。
聽到海森堡的話,赫拉不服的皺了皺眉,問到。
“怎么,你就真覺得自己絕對不會死在宙斯手上?
或者說你就和其他男人一樣,哪怕嘴上也不愿意認輸?”
“和那無關!”
面對赫拉的反問,海森堡鄭重的看向赫拉,接著他一字一頓的對赫拉說道。
“我想說的是從現在開始,真的只有我死了,宙斯才有可能再一次將你吊起來抽打。
不然,我不會允許他再做出任何侮辱你,甚至傷害你的事!
畢竟一起喝過酒的我們,已經成的上是朋友了吧。”
“什么?!!”
聽著海森堡的話,赫拉愣住了。
她醉醺醺的看了看海森堡的輪廓,嘴里忍不住輕聲重復到。
“你花……花……。”
“花言巧語?”
海森堡笑著替她說了出來。
被海森堡搶答之后,赫拉本就酡紅的面色,更是好似滲出血來一般。
“是巧言令色啊,蠻子!”
說話間,赫拉忍不住低下頭去,緊張的握住酒杯。
可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緊張呢?
為什么呢……。